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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失去母親的皇子,一位不得寵的妃子,原本應該是最正經不過的關係,卻偏偏犯了禁忌。
那天,少年的陳逸無意間撞破了一件事情。
一個位成熟的婦人與一個少年,同樣也是一位養母同她的繼子。
多麼可怕的關係,多麼禁忌的關係。
尤其是當他聽見那女人所說的話:你父皇欠我的,我必須在你這裡討回來!
殺了所有的皇子,你做了皇上……就讓母妃給你做皇后!
陳逸至今都不敢想像,這兩個人的開始,那應該是多麼可怕多麼骯髒啊。
可惜,眼前這人似乎並不是這樣覺得。
越王也想起了這段往事,他的目光開始變得赤紅。
「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才會失去我的流琴,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向父皇告密!」
看著對方瘋癲的樣子,陳逸只覺得可悲,興許這人被琴妃迷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瘋了。
「朕只是做了自己應該為兄弟做的事情而已,朕問心無愧。」
說罷,他不在理會掙扎呼喊的越王,站起身走向了門外。
見到陳逸從院子裡頭出來,薩洛洛趕緊跑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陳逸握住她的小手,小聲的詢問著。
「昨夜發生了那樣的大事,皇上怎麼不告訴我。」
想到自己睡的那麼香,簡直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小姑娘有些不大好意思。
「哪有什麼大事,這不都過去了。」
「過去了嗎?」
薩洛洛的眼神不自覺的看向皇上方才出來的院子,陳逸直接將人攬住。
「過去了,咱們今日便可以回宮。」
「啊?要回宮了啊。」
小姑娘語氣中的不捨十分明顯,逗得陳逸忍不住發笑。
「怎麼,你還不願意回去了?」
「哎呀,也不是……」
「以後你想來,朕再陪你來便是。」
「真的啊?」
「君子一言!」
「嘿嘿嘿皇上你真好,人美不說還善解人意。」
小姑娘得了便宜,好話自然一籮筐的往外說,陳逸只能無奈的伸手掐了掐對方的臉蛋。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朝遠處走去。
病重的皇上回宮了。
當朝堂之上的大臣們,看著腳步生風的皇上走向龍椅的一剎那,他們明白有些人就要完了……
更有甚者,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起來。
珍妃孃家,香妃孃家因為參加越王一事,被視為叛黨抄了家。
珍妃和香妃便跟著被奪了號,打入冷宮,前朝後宮一時之間,翻天幅地一般。
而在這人人自危的時候,到有兩家歡喜。
正是被封妃位的薩洛洛,同封了貴人的徐常在。
徐常在在事情結束之後,找到了皇上將一切事情全盤托出,包括自己被玷汙的之事。
但是念在她受到威脅才下毒。
而之後又做了解藥香囊,借皇后之手給了薩洛洛,而薩洛洛又將香囊掛在了皇上的床頭,也算是變相的救了皇上。
更主要的是,她將月妃留下的證據給了皇上,這才讓兇手真相大白。
那玉蟬,正是琴妃當年最愛之物,在越王第一次玷汙月妃之際,被月妃無意間從對方身上扯下來的東西。
而今卻被做了證據,也算是一種報應。
念在這些,皇上留了徐常在一命,現下又為之晉升,她可謂萬分感激。
在自己的院子裡設了佛堂,每日為皇上誦經祈福,倒是不大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