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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個包廂”許文沒有跟隨她的腳步,淡定地提出要求。
“這個。。。先生,我們包廂是有最低消費的。”女孩輕聲細語地說道。
“沒關係,帶我們去包廂吧。”許文的雙手往身後一背,態度堅決。
女孩聽他這麼一說,似乎感覺到此人應該有些來頭,立刻笑吟吟地說道:“好的,您跟我來”
跟著她踩著地毯,上了二樓,女孩推來門,笑容甜美地說:“這是最小的包廂,您看滿不滿意。”
我四周打量一番,覺得十分滿意,而且我扭曲的胃部已經容不得我再挑選包廂上浪費時間。
“我看挺好的”我大步朝裡面走去,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行,就這間。”許文看我坐下,也跟了進來“我看你是真的餓了。”他還沒坐下,就開始調侃我。
79。不可取代
可以容納八個人的包廂裡只坐了我們兩個人,點菜的時候許文問我想吃什麼,我說,你點吧,我不挑食。
他把厚厚的選單嘭地合上,戲謔地看著我說:“不挑食啊,那我帶你去對面街上買幾個包子,再加份牛肉粉絲怎麼樣。”
“討厭!”我皺著鼻子,白了他一眼。
“先生請問今晚幾位用餐?”服務員看他一直點菜,禮貌地問了一句。
“就我們兩”許文沒有抬頭,眼睛繼續盯著菜譜看。
服務員一聽只有我們兩人,說道:“先生,您點的這些已經達到包廂最低消費了,要不,您先吃著,不夠再加怎麼樣?”
許文看了看我,我說:“嗯,就先這樣吧,吃不完就浪費了。”
服務員將他手裡的選單輕輕地接過去,將多餘的餐具收了起來,讓我們稍等片刻。
蜜汁燒蠔、撈汁鮑魚、姜蔥炒加拿大龍蝦皇、鮑汁扣活遼參、清蒸東星斑。。。服務員上菜的時候把菜名一一報出,光聽名字,我已經垂涎欲滴,飢餓難耐,菜還沒有上齊,我捂著肚子可憐兮兮地對他說:“我已經等不及了。”
許文哈哈一笑說:“那就開動吧。”
服務員站在旁邊為我們開了一瓶紅酒,許文笑眯眯地看著我大快朵頤。
飯吃到一半,有個穿西裝的女人進來,非常禮貌地遞上了名片,說她是這裡的經理,問我們對菜的口味是否滿意,許文將名片裝進包裡,不冷不熱地說,還不錯。
經理看他不願多語,對旁邊的服務員交代了幾句就識相地退了出去。
我是典型的眼睛大肚子小的人,瘋狂地吃了一會,已經覺得撐的快要吐了,可桌子上還剩下好多東西。
我說,要不咱們打包吧,許文用溼巾擦了擦嘴說,不了,麻煩。
埋單的時候,他從包裡掏出一沓現金,臨走時還不忘要了張發票。
我覺得不同的工作能塑造出特定的氣質出來,比如說我,一看就不像他的老婆,還有那些拿著公文包擠公車的一看就是小職員,整天背個電腦包,帶個眼睛表情木訥的十有**是個it男,而像許文這樣的,即使不說,人家也能猜到他是“為人民服務”大軍裡的其中一員。
酒足飯飽之後,我說不想這麼快回賓館。
許文問我想幹嘛,我揉了揉肚子,說“要不咱們唱歌去吧。”
自從離開“天宮”之後,我好像就再也沒有拿過話筒,以前練的好幾首拿手歌曲,至今沒有機會展示。
“行啊。”他一口答應下來,開啟車裡的導航,尋找到最近的一家ktv,開了個迷你包。
量販式ktv和我原來上班的夜總會不同,無論是裝潢還是音響裝置都簡陋很多。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黴味混雜在劣質的香味中,沙發的上的皮質也磨損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