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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去哪兒了?」我勾住他的脖頸,任他攬著我的腰將我從桌子上抱了下來。
放我到地上,他沒有即刻鬆開手,而是隔著t恤揉了揉我的側腰:「洗床單,天台上晾衣服。」
腰本來就痠痛,被他一揉膝蓋越發軟得根麵條似的,站都站不住。我只好靠在他身上,雙手攀附著他,仰起頭與他說話。
「你要是氣不過想打我一頓,我絕對不會反抗的。」
他手上動作一頓,面色古怪道:「……我為什麼要打你?」
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燒起來,燒得我眼底都微微發熱,顫著指尖,我垂下眼,難以啟齒道:「就是……我……我知道你認錯了人,但我……沒經受住誘惑……這樣,你打我一頓吧,昨晚的事我保證不說出去……晚上我搬去和陶念他們一起……你看,你看怎麼樣?」
腰上的力道陡然增加,使我整個腰腹都牢牢地貼著冉青莊,不留一絲空隙。
「季檸,你昨晚還記得多少?」
還記得多少?
前頭都是記得的,包括相互摩擦,再是利用摩擦所得進一步探索人體極限。因為初始真的又澀又疼,所以印象也就格外深刻。
後頭老實說記憶便有些斷斷續續了,很多時候腦子都一片空白,完全陷於肉體的快樂,沒辦法集中思想。
「記得幾次?」見我久久不答,冉青莊又接著問。
什麼幾次?
我不解地抬頭,冉青莊緊擰著眉,恨鐵不成鋼似的嘆了口氣,道:「一次都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總覺得點頭的話,他會更生氣,便只是囁嚅著發出無意義的「呃」和「啊」,尷尬地試圖逃避這個問題。
他鬆開環在我腰間的手,扯下我的胳膊,拉開彼此距離打量我:「所以你是打算讓我打你一頓,之後就兩不相欠了是嗎?」
他的目光太銳利,我簡直不能與他對視。
「你想多打兩頓……也不是不可以。」我甚至可以遞上皮帶讓他打。
他嗤笑一聲:「你想得倒很美。」
聽他這樣說,我越發羞愧地低下了頭。我做的事確實沒辦法用打一頓來解決,太惡劣了,打死也不為過。是我沒有把持住,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活該……
冉青莊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氣急敗壞道:「季檸,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呢?啊?昨天還在床上說喜歡我,讓我不要喜歡別人,今天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你到底什麼意思?」
「……」
我說喜歡他,讓他不要喜歡別人?
我說過嗎?回憶了下,記不清了,但應該是說過的,男人嘛,那種時候真的什麼話都往外說……等等,昨天喝醉的是他不是我,為什麼我都不記得了他卻能記得這麼清楚?
我想到一個驚悚的可能,睜大眼道:「你昨天沒喝醉?」
他唇邊勾著笑,理直氣壯地回我:「我有說過我喝醉了嗎?」
巨大的資訊量使我本就不大靈光的大腦雪上加霜,我瞬間就宕機了。
而就在我陷入到對人生的懷疑時,外頭的門鈴響了起來。
冉青莊與我對視一眼,鬆開手,走過去開門。
傅慈提著個公文包,衣冠楚楚立在門口,比上次我見到他時氣色又好了不少,只是表情仍然森冷而陰沉,配上他象牙白的膚色,簡直像只終年不見陽光,極度厭惡人類的吸血鬼。
「你好,我是傅慈,金斐盛一案的主訴檢察官,之前有打電話聯絡過你。」
沒有人動。
我和冉青莊望著他的身後,而他身後的人也看著我們,彼此都有些震驚。
傅慈覺察出異樣,回頭看了眼林笙,向我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