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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直白些吧，朕可以當今天沒有見過你，聽過你說這些。&rdo;

衛子夫見劉徹心情好了，也不遮掩，說道：&ldo;那…子夫就鬥膽僭越了。子夫覺得陛下是一個有擔當的皇帝，有擔當的人，是要落子無悔。不止是要敢於做出決斷，更是能在做決定的時候，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若是陛下真覺得陷入困境進退兩難，那反正也沒有再差的了，何不放手一搏呢？&rdo;

劉徹沒有回答她，反問她一句：&ldo;你覺得這緣分的能力都應該有些什麼呢？&rdo;

&ldo;比如，藥鋪中的醫者，能讓那個兄長留用且發揮他的長處，有遇才的緣分；再比如那個作為嫡長的身份，自然和家中長輩交情匪淺，天生的優勢；再比如自小掌家中大權，生意上的手段自然學了很多，算是機遇的優勢吧…&rdo;

劉徹覺得很有意思，問：&ldo;這和其他的賞罰分明、學識淵博這樣的能力有區別啊？&rdo;

&ldo;那大概就是這種天生的優勢，只要運用得當，就屢試不爽吧。&rdo;

劉徹微笑的頷首，正色道：&ldo;你知不知道失敗了會是什麼後果？&rdo;

&ldo;知道，那兄長也有失手的時候，可他還是兄長。至於陛下，雖然牽一髮而動全身，但道理還是一樣的，敗了就敗了，陛下不還是陛下嗎？況且我弟弟曾說過，心思沉穩之人一往無前，從來沒有失敗的可能，子夫也深以為然。&rdo;

&ldo;你弟弟衛青？什麼時候說的？&rdo;

&ldo;原來在平陽侯府的時候，青兒幫著抄錄典籍，閒談時說給妾的姐妹聽的。&rdo;

&ldo;你的姐妹？朕記得你還說他覺得自己長得不錯，未來建功立業定有好姑娘喜歡他。怎麼？你這個姐妹就是他口中的&ldo;好姑娘&rdo;？&rdo;

衛子夫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說：&ldo;陛下還記得…不過是戲言罷了。妾的姐妹是負責典籍、資料整理的人，也是舞姬出身，所以跟青兒才有交往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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