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2/4 頁)

？&rdo;

&ldo;我是克隆體，但並不是薩倫法的。&rdo;厄瑪說，&ldo;我使用的是黑索家族的遺傳基因，只是細胞取自薩倫法，因此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遺傳資訊比他更加正宗，更加古老。&rdo;

&ldo;那你為什麼會在塔臺？&rdo;褚銳問，&ldo;對複製人，日不落是和正常人類一樣對待的嗎？&rdo;

&ldo;當然不。&rdo;厄瑪聳肩，&ldo;因為我擁有了意識，按理說是一個失敗體，本來應該銷毀的，但出於一些原因被留了下來，掌管塔臺‐‐我身體裡流著黑索家族的血液，我的忠誠無人能及。&rdo;頓了頓，又道，&ldo;況且……薩倫法是一個十分寬容的人。&rdo;

他說的很隱晦，褚銳也無心追問，醒了這麼一會，他已經非常疲倦了。

&ldo;你應該再睡一會，一個小時後我會來給你輸液。&rdo;厄瑪伸個懶腰，往門口走去，&ldo;還好你醒了，不用繼續注she貝塔血清，說真的，我真怕把你搞成個白痴植物人什麼的，薩倫法八成會殺了我。&rdo;

門從外面被開啟了，黑索出現在門口，手中拄著一支簡單的柺杖。

&ldo;你在這兒幹什麼？&rdo;黑索看著厄瑪皺眉，&ldo;不是一個小時後才給藥的麼？&rdo;

&ldo;我關心一下你的未婚夫不行嗎？&rdo;厄瑪挑眉。

&ldo;謝謝。&rdo;黑索冷淡地道，&ldo;不過我不覺得有這種必要。&rdo;

&ldo;哈。&rdo;厄瑪冷笑，&ldo;可是伊伯茨大叔覺得很有必要呢。&rdo;

黑索的眉皺的更深了，妖瞳流露出危險的眼神：&ldo;他跟你說了些什麼？&rdo;

&ldo;他說，這個孩子的背景恐怕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單純。這一點也正是我的看法，我詳細查過關於他的資訊，但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二十年了，我從未在資料分析中遇到這樣混沌的資料雲。&rdo;厄瑪毫不避諱閉目假寐的褚銳，接著說，&ldo;何況，伊伯茨大叔認為，你正在試圖在他的身上延續曾經那段危險的不負責任的感情，這對你、對他，以及對死去的詠釋大師，都是非常不公平，非常錯誤的。&rdo;

黑索沉默地看著厄瑪，眼神陰鷙，良久抬了抬下巴，道，&ldo;我只說一遍，厄瑪，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還有，我警告你，我並不是一個寬宏的人，不要嘗試觸及我的底線。&rdo;

厄瑪呼吸一窒，雙眸竟無法和他對視，掩飾地垂下眼，輕咳一聲，道，&ldo;當然。&rdo;

&ldo;替我轉告伊伯茨隊長。&rdo;黑索接著說，&ldo;我非常清楚我在幹什麼，對於感情我比他想像的要理智的多，我需要尋找的並不是一個替代品，而是一個全新的人。&rdo;

&ldo;但你不能否認，他們真的非常相像。&rdo;厄瑪低聲嘟噥。

&ldo;我不否認，最初也正是這一點吸引了我，讓我留下了他。但這並不意味著這是我愛上他的唯一理由，事實上，在我對他的感情裡，它只起到了催化的作用，並未觸及本質，甚至，現在這種影響已經完全消散了。&rdo;

&ldo;但願如此。&rdo;

黑索不置可否，眼角掃過厄瑪身後，神色忽然變了：&ldo;他醒了？&rdo;

&ldo;呃……是的。&rdo;厄瑪摸了摸鼻子，&ldo;二十分鐘之前。&rdo;

黑索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