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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好,我怎麼會跑呢!”喬小北瞅著窗外有些傷感,“瀾,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如果不夠自立,今天我不會這麼辛苦。如果不夠堅定,早成了人家的少奶奶……”
他驀地緊緊摟住了她,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粗糙的五指在她光潔的臉兒上輕揉,聲音有些沙啞:“我知道,那些年都是我的錯。就是雲皓天的事也是我逼的。小北,別說了。”
“那年那夜,大雪紛飛。”她哽咽了。他不許她回憶,她開啟了他的指尖。
“小北!”他把她嵌進了懷裡,讓她無法呼吸,無法說話。容瀾低喃,“人摔個跤還會一身灰塵,小北明心似鏡,潔淨如蓮,這大家都知道。以後別再胡思亂想了。”
她睡著了。
容瀾卻在用豆漿機,當倒掉第三桶一團團的泡沫狀的白色東西。這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終於投降,原來豆腐花比毒販麻煩。瞄瞄旁邊的睡顏,笑了,明天一起來研究這東西。有些時候女人才是天才,男人只能靠邊站。
下午又提到回家。容瀾卻拿來一副相棋,挑眉相邀:“來吧,楚河漢界,一戰方休。”
“你不用去應酬嗎?”喬小北蹙眉,官職在身,多的是場面功夫要做,他天天這樣膩著她,都不考慮自己的前途了。換做別人她還可以看得開,可是放在他身上……喬小北搖頭,這個男人天生跟成功分不開。如果沒有成功的事業,他不會開心。
他天生與名利相關。
“會有應酬的時候,但不是現在。”他輕笑,明白她為他著想,可沒有明白其實她真的想快點回家看到喬浪。畢竟這是不告而別,喬浪不會恨她這個母親吧?
“一定要下?”喬小北瞅著棋子皺眉。
“怎麼?”容瀾似乎有些生氣,“瞧不起我的棋藝?”
明明知道他在胡說八道,可是不忍心毀他的興致。她強打精神,笑:“我怕輸。”她深知他棋藝精湛,象棋元老級的父親尚且不是對手。
瞭然,容瀾挑眉:“小北怕輸?不過我保證小北不會輸。”
“贏了就是讓我的,沒意思。”她說的是真心話。
“那就不輸不贏吧!”容瀾輕笑。要是這樣她還不依他可沒法兒了,只能收棋盤。
“好啊!”喬小北眸子倏地一亮,“我們賭一把。”
什麼時候對賭也感興趣了?容瀾眯眼,好一會兒才讓步:“賭什麼?”
“你贏了我下完棋就回家。”喬小北笑盈盈地。
“哦?”容瀾蹙眉,很好,原來就是替自己爭權利。有些黯然,他的小北這麼不願意和他多呆會兒。可是得問他放不放才行。
“你輸了我傍晚回家。”喬小北說完,一臉期待地等答案。
“好。”容瀾乾脆地答應了,終於明白說來說去還是為回家。他不會讓她得逞的。要是連小北的棋藝都搞不定,他也就白混了,這麼多年的心機白練了。
結果一盤下完,天快黑了。而喬小北懊惱地發現,就算她送死,他也能讓她起死回生不說,為了下一步棋必須吃他的子兒。要不然就成了死局,也就是不輸不贏。只得吃他的子兒,吃了才發現,她也沒法贏他。喬小北懵了,坐在那兒久久地瞄著他,有些不相信自己橫衝直撞居然能和他這樣的高手下成死棋。
唉,說來說去,他在她面前就有點佛爺的味道。她跳不過掌心。但是,這個認識雖然令她懊惱,可至少今天心裡還是溫暖的。畢竟要讓兩人下一盤死棋出來,他也得費心心機統觀全域性,下得辛苦啊!
可是她嗷嗷地叫出了聲,而他得意洋洋地朝她顯擺:“小北,你以為我是誰呢?”
“你……真氣人。”喬小北受傷啊,哪有下個棋既不能輸又沒法贏的。
“不氣。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