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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頭,這是什麼意思?有心去留下監視這名攤主,可又更加掛心二長老那邊,若是方才真只是自己的錯覺,那豈不是要錯過了?
察覺到風逸寒再次投來的視線,夏洛潼略一思索,便抬頭衝風逸寒打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二長老,而她自己則向不遠處的某個乞丐打了幾個手勢之後,便追了上去,繼續盯著那已然走出老遠的二長老。
待兩人走後,那名原本正呆滯的盯著街道的乞丐似是忽然醒了神,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起身離開了原處半柱香的功夫,隨後又回到了原地繼續發呆,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去解了躺手。
且說那繼續追蹤二長老的夏洛潼和風逸寒兩人,在又跟蹤了二長老兩盞茶的功夫,轉了三條街之後,兀的發現他竟然進了一間成衣鋪,兩人一驚,連忙上前,同時上了街後的屋頂,聽著屋內的動靜,確定了方位之後揭開了頂上的瓦片朝裡看去。
兩人分在左右,正好能夠看清那屋中正在同掌櫃說話的二長老。
那二長老似是在同掌櫃的詢問某種貨品,手中不停的比劃著,一連串的手勢不斷映在兩人眼中,直教人眼花繚亂。然而即便如此掩飾,兩人卻還是看出了其中幾個很是怪異的手勢。比如二長老正比劃著尺寸的時候,左手的中指卻忽然搭在了無名指之後,這樣一個極其不順手的手勢,若非刻意,根本不可能比出來。又或是掌櫃的右手忽的舉到兩人胸膛之間,擺了個非常類似蘭花指的手勢向下壓了壓,諸如此類很是繁多,卻又與方才同那攤主擺的有所不同。
直到此時,兩人才徹底斷定這二長老一定是在傳遞著某種資訊,只可惜他們並不能看懂。不過兩人卻還有一個疑問,這個掌櫃是定然與二長老有關聯了,那麼剛才的那個攤主呢?究竟是二長老的掩飾,還是同樣也是一個資訊傳遞者?
既然不能確定,那麼本著寧願錯抓也絕不漏過的原則,夏洛潼還是決定都監視起來。
看著再次離去的二長老,留下一串手勢後,夏洛潼和風逸寒復又追了上去。
這一整天,兩人尾隨在二長老身後跑了許多地方,看著他跟一個又一個似是尋常百姓的人擺著各種手勢,零零總總加起來足有五個,此時夏洛潼和風逸寒最好奇的便是究竟哪個才是真的?亦或是全都是真的,這些手勢加起來其實是一個完整的資訊,只是為了保密才分開傳遞?
不得已,夏洛潼只得調集大批聆清坊人手,分別盯緊了那五批人,把他們的一切行蹤記錄下來,而她自己則和風逸寒兩人再次回了青樓蹲屋頂去了。
所謂一回生兩回熟,一起蹲了兩個晚上的屋頂,雖說並未講過一句話,兩人之間卻感覺熟悉了不少,這是一種發自本能的奇異感覺。
夜晚的守候是無趣且乏味了,為了不讓自己搞的精神壓抑,個人都有自己的排解方法,風逸寒出現在屋頂時,手裡就拎著兩壺清酒,而夏洛潼則毫無意外的抱了滿懷的紅豆制食品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吃食。
當風逸寒看到夏洛潼一臉滿足的鋪了周身一圈的吃食,罕見的抽起了嘴角,顯然難以置信一個也算大名鼎鼎的羅生門殺手,在如此嚴謹的任務之時,竟然還有心情吃如此之多的東西,瞧瞧那些都是什麼東西?紅豆糕、紅豆糯米糕,奶香甜蛋糕,風逸寒甚至還看到了一壺冒著熱氣的熱飲,聞著隱隱飄來的香味,還是以紅豆為主的飲品。
細數一片,風逸寒毛骨悚然的發現竟然全都是甜食,看得他的嘴裡都不禁泛起了陣陣膩歪的感覺,首次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真的瞭解甚少,不管如何展現,總還是會有不為人知的一面隱藏在黑暗之中。
見夏洛潼拾整好自己的“夜宵”後,還拎起那包奶香甜蛋糕衝自己揚了揚手,那意思明顯是在問自己要不要,風逸寒連忙搖了搖頭,心裡卻感到一陣無力,同時覺得自己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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