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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激發出來,之後再和林在山做,她會享受到一種無比瘋狂的快感,比正常做要刺激很多。
她和林在山交往的那段時間,林在山就沒有停止過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她純粹是倒貼,就是愛這個男人愛到瘋了。
與其說這是林在山留給她的陰影,不如說這些都是她自己給自己找來的陰影。
後來和林在山分開後,壓力太大,她自己幫自己解決時,腦子裡總會情不自禁的幻想林在山在和別的女人做。這種青春期時形成的病態刺激心理,已經跟隨她很多很多年了。
那晚和林在山放縱,想要高潮來的更快的時候,她腦子裡就會情不自禁的去幻想——別的女人是不是也這樣和林在山做過?
一想到這樣的畫面,她心裡的醋火和慾望就會被極大的激發出來。這種虐心的酸爽,會刺激她釋放出比身體被虐更為強烈的快感。
李孝妮一直在剋制著自己心裡藏著的這方面的陰影,但重新回到林在山身邊,她發現有些東西,她真是剋制不住。一經被勾動,就會有種欲罷不能的意思。
不過她能感覺到,如今的林在山,浴火重生,人格完全昇華了,絕對不會再像年輕時那樣傷害她,她也真心不願意林在山再傷害她了。她現在只想和林在山享受最美好的愛情,牽手最幸福的人生。
但在萬千壓力之下,年輕時她自己給自己放到心裡的潘多拉魔盒,卻總要時不時的露出邪魅的微笑,去誘惑她享受她更想要的感覺。
她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這個慾望的魔盒給徹底打碎掉,或許,只有林在山才有能力幫她把這個魔盒徹底打碎。但要用什麼方法,她不知道,她也不敢和林在山去探討。
至少在現在這個剛剛重逢的階段,她絕對不敢也不想和林在山說這些卑微病態的事。
她想把自己最陽光最美好的一面呈現給林在山。
至於陰影的一面,她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了。
就像現在,唱著這首林在山無意間寫出的《BleedingLove》,她就在默默的承受著這種自我虐心的快感。
“咚咚咚——”
助理孫莉在外面敲門了,叫李孝妮:“姐,保羅在叫咱們了,你休息好了沒?”
“你和保羅說,再給我十分鐘的時間。”
“好。”
李孝妮還要再整理一下心情,重新醞釀唱這首歌的感覺,否則,她錄了也是白錄。
想著這首歌是關雅玲或別的什麼人的故事,她無法完全展現出這首歌中極致痛戀的虐心情感。
她想大膽的來試一試——開啟一直在心底誘惑她的潘多拉魔盒,釋放出另外一個自己,也是飾演出她另外一個自己,用另外一個自己的情感,來唱一下這首歌。
她要把這個故事套在另外一個自己的身上,假裝幻想出林在山在和她重新交往的同時,也和其他的女人曖昧著,若能釋放出這種極致自虐的酸爽來。或許,她就可以把這首歌強勁有力的破堤之句給炸開了。
與此同時,她也要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這些都是假的。她相信林在山不會再傷害她。她要用本我監控好第二自我的情感釋放,爭取達到情感與技術並重的最佳狀態。
下定決心要用這個方法來演唱後,李孝妮仰著躺到了沙發上,開始幻想林在山和別的女人正在XX的樣子。
這樣的情景,她年輕時見過無數次,後來也幻想過無數次,但想到林在山如今“老邁”的身體,她卻不好把現在的林在山和年輕時的樣子聯想在一起。
這樣想,感覺太假了,完全不真實。
現在的林在山,剛柔並濟,如果和別的女人做,他應該會和她們先曖昧一下吧?肯定是有前戲的。
順著這個方向想,李孝妮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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