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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經典的前蘇聯音樂。這個位面不一定有,但就算沒有,林在山也可以做出來。他穿越過來後,對上一世的很多事情記得都特別的清楚,很多細節他只要想想起來,他就能想起來。
西蒙諾娃這個令他印象十分深刻的作品,整個流程他幾乎都能回憶起來,那些具有神奇衝擊感的沙畫幻變他都能想起來。如果需要,他可以把每一個潑沙的細節都指點給溫莎莎。
雖然在中國用這樣一個異域作品來去參賽,可能會有水土不服的情況出現,但真正美好的藝術帶給人們的感動,是不分國界的。
這個位面的中華帝國,也遭遇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創痛,溫莎莎本人又有烏克蘭的血統,若是她真的需要創作一個根生於《白樺林》這樣的作品,那林在山覺得,《Crazysand》才是更好的選擇。
“大叔,我一直就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沒談過戀愛的啊?咱倆剛認識的時候,你就一口咬定我沒談過戀愛,我長得很像沒談過戀愛的樣子嗎?”
不知道是不是被溫莎莎剛剛留下的眼神和態度給觸動到了,孫玉珍突然好奇起了這個一直壓在她心底的問題。
第98章《只能靠想象》
“怎麼才算是長得很像沒談過戀愛的樣子?如果真有這種樣子,肯定不是你這樣。你長得不像沒談過戀愛的樣子,你長得像一談就談一輩子戀愛的樣子。如果誰和你談戀愛了,我想他一定不會輕易放手,你自己應該也不會輕易放手吧。”
林在山隨性的漫談著。
想當初,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很興奮。
這世界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新鮮,他對這個新世界充滿了熱情。
孫玉珍又是一個格外清純漂亮的女孩,和他還很投緣,大叔心念一動,就和孫玉珍開起了玩笑。
隨著與原來那大叔的身體、履歷、思想融合的越來越充分,林在山的心態亦變得越發的深沉內斂了,不再像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那麼興奮和衝動。
這就好比一個學生從校園走進社會,各種各樣的壓力慢慢加身,背上的蝸牛殼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在拖著蝸殼前行的路上,他們的性格會被打磨的越來越圓潤。
很少有人永遠都能保持稜角,在一次次的磕磕碰碰中,很多人都會把稜角藏在心裡,而不再露出來去和社會碰壁。
背上原來那大叔的巨大蝸殼後,林在山也把很多性格上的稜角和衝動都收進了心裡。
來自身體、年齡、家庭、社會等各方面的壓力,讓他不能再像年輕時那麼輕狂了,對事業如此,對女人也是如此。
聽了林在山的答案,孫玉珍心裡甜滋滋的,也酸楚楚的,好像是被誇到了,但又有點黯然無奈。
“唉……”
撣了撣裙襬上的沙子,孫玉珍嘆氣講:“說真的,大叔,我好想談場戀愛啊。但我不知道,那個對的人到底在哪。每到情人節的時候,我心裡就特別窩的慌。尤其是這兩年,歲數一歲一歲的往上加,看著身邊人都在熱戀,我卻一個人在家裡吃泡麵,這滋味……真的只能用‘呵呵’來形容了。”
“呵呵。”
孫玉珍被林在山笑無語了,埋怨的一噘嘴:“你也在笑話我嗎?”
“我沒笑話你,我是在同情你。”
“那你還不如笑話我呢!”
“呵呵。”
“你別呵呵了。”
“你們這些文藝女青年啊,怎麼會這麼多愁善感的?”
“如果你的愛情只能靠想象來體會,你不覺得委屈嗎?”
和孫玉珍四目相對,感受著孫玉珍純澈眼底透出那份多愁善感的委屈和無奈,林在山輕輕的笑了。
以歌作答,直接唱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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