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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拇指指紋卻在那時出現在生物測定鎖系統上。&rdo;

我充滿疑惑地望著他。

&ldo;露西當然也沒有調閱與機密計劃有關的機密檔案的許可。&rdo;

&ldo;什麼計劃?&rdo;我硬著頭皮問。

&ldo;記錄顯示她調閱了與光電、熱影像、影音強化等有關的檔案。顯然、她也將替我們擬定的那一套計劃列印出來了。&rdo;

&ldo;你是說犯罪人工智慧網路?&rdo;

&ldo;沒錯。&rdo;

&ldo;有什麼沒有調閱的嗎?&rdo;我腦中一片茫然。

&ldo;嗯，這正是重點。她幾乎調閱了所有檔案，也就是說我們很難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或是為誰而做。&rdo;

&ldo;那些工程師在研究的儀器真的那麼機密?&rdo;

&ldo;有些是，但從安全的角度來看，所有的技術都是。我們不希望外界知道我們在什麼情況下會用什麼裝置。&rdo;

&ldo;她不會這樣做。&rdo;我說。

&ldo;我們知道她已經做了，問題是為什麼。&rdo;

&ldo;好吧，那麼……為什麼?&rdo;我眨著眼，忍住淚水。

&ldo;錢，那是我的揣測。&rdo;

&ldo;太荒謬了，如果需要錢，她知道可以來找我。&rdo;

&ldo;凱，&rdo;韋斯利傾身向前，雙手合攏擺在書桌上，&ldo;你知道這項情報有多珍貴嗎?&rdo;

我沒有搭腔。

&ldo;想想看，假如工程研究處研究製出一種蓋聽裝置，可以過濾背景雜音，讓我們得以監聽世界各地的任何交談，想想看，外界有誰想知道我們的快速原型技術1戰術衛星系統，或是露西正在研發的人工智慧軟體……&rdo;

我舉起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ldo;夠了。&rdo;我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ldo;我不在確定我瞭解她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本頓。&rdo;

他默不作聲，將目光移開，半響才與我的交會。&ldo;你曾向我提起過你擔心她再酗酒，能說的詳細一點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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