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3/5 頁)

&ldo;答應我一個條件。&rdo;

&ldo;為什麼我幫你上藥還要答應你的條件？&rdo;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ldo;對啊，反正是我自己痛，關你什麼事，不要管我就好。&rdo;

&ldo;你痛還不是我痛，說吧說吧。&rdo;我舉手投降。

她瞬間睜大了眼睛，星眸熠熠生輝。

&ldo;為什麼你也會痛？&rdo;

&ldo;剛才不是被你踹了一腳嗎？&rdo;我說。

&ldo;哼！&rdo;她露出失望的表情，幽怨地瞪我一眼。

&ldo;廢話說完了，上藥。&rdo;我堅持不懈地向她靠近，她敏捷地躲開。

&ldo;你還沒答應我的條件呢！&rdo;

&ldo;那你說啊。&rdo;

她扁了扁嘴，似乎對我沒有因為她受了傷而表現出柔情似水感到憤怒。

&ldo;笨狐狸，你以後不許一聲不吭就走掉。&rdo;她終於靠了過來，不過感覺很像一隻毛髮倒豎的貓，不能讓人隨便親近。

&ldo;我哪有？&rdo;我自問家教很好，每次出門都會和人說再見。

&ldo;剛才在計程車上不就是了！&rdo;她嚴厲地指控。

&ldo;小姐，我只是上去拿錢，這你也知道。&rdo;難道她以為我買通了司機，準備將她送上火星？

她陰鬱地垂下腦袋。

&ldo;我在二樓看到你和陽遙跟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走了。&rdo;

她的語氣帶著濃重的哀傷，讓我的心禁不住一陣抽痛。

&ldo;沒有走，是幫你送客。&rdo;我勉強笑道。

&ldo;你在宴會廳裡也不理我。&rdo;她繼續抱怨。

我頓時感到萬分委屈。

&ldo;小姐，是你不理我。&rdo;她歪曲事實的時候居然還說得像真的一樣。

&ldo;就算我不理你你也不可以不理我！&rdo;她氣鼓鼓地抬起頭來瞪我，形狀美好的眼睛居然泛起一片水氣。

心底某個柔軟的部分隱隱疼痛著，我連忙點頭。

&ldo;好好好，再也不會不理你。&rdo;

她抬起大腿，壓在我的膝蓋上。

&ldo;那麼，幫我上藥。&rdo;

&ldo;……&rdo;

傷口上的血已經凝結，我用棉簽蘸上碘酒小心地替她塗抹。

&ldo;那麼深的傷痕，是被玻璃劃破的吧。&rdo;我想起宴會廳裡被古漸尹碰撞碎落的碗碟，或許是服務員沒有清掃乾淨，而我和維維跑出來時曾經經過那裡。

&ldo;不能怪葉阿姨，她在林家照顧了我們四姐妹十多年，已經老了，眼睛不太好用。&rdo;

&ldo;嗯，都怪古漸尹不好，撞哪裡不好偏去撞桌子。&rdo;一提起她我就滿腹怨氣，連帶想起今天在宴會廳時維維對她關懷備至，對我卻百般冷淡。

維維待我上完藥後，扳轉腳丫子檢視自己的傷勢。

&ldo;古漸尹是大客戶，不能得罪。&rdo;

聽她這樣說，我有點意外。

&ldo;你們兩家有生意往來？&rdo;那為什麼林家二小姐和三小姐看起來不像認識她？

&ldo;是我現在工作的那家公司的大客戶。&rdo;維維進一步說明。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維維畢業後像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