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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說:“這,本官就不知道了,等小姐到了丞相府上自會知曉。”
雲昔不知道現在蘇珂在哪裡,不過可以斷定的是昨天在北英驛館,她肯定觸了那尊凰帝姬的黴頭,否則這安丞相也不會抓一位做客的客人。
隱匿在四處的暗衛紛紛向著自身的任務出發,因為他們知道主子不會有事兒。
雲昔出了逍遙客棧,便接收到來自兩旁看戲老百姓的指指點點,大街上也貼了告示,說什麼蘇珂叛國通敵,要收繳其名下財產。
而云昔不過笑一笑,畢竟她是唯一知道蘇珂有多富有的一個人,要想收繳全蘇珂的財產,除非動國之根本。
那小兵隊長走在前面,雲昔走在中央,一副施施然的悠閒,蒙著面,一襲白衣勝雪,周身環繞的均是高貴冷豔的氣息,讓眾位看戲的觀眾頗為讚賞,紛紛惋惜這樣的妙人怎會作出叛國通敵的事情。
在十五年前,雲昔也曾看過□□於街頭的犯人,但那都是人人喊打的物件,而今日,雲昔卻成了膜拜的物件,這也讓走在最前的小隊長頗為酸澀。
因為有時候他們押送犯人,都會被誤傷,只是近幾年來,朝廷日漸衰敗,誤抓好人,現在街道上都沒有了那些憎惡極深的旁觀者了。
豐都就那麼大,除卻帝宮,就還有百里的地盤,很快,雲昔就走到了丞相府專有的地牢。
雲昔愣了愣,淺談:“敢問將軍,小女子犯了何罪?”
“小女子只不過是個過客,又為何要受牢獄之災?”
小兵隊長被說得已經愣在當場,嗯了半天都沒說出半句話。
“耿大人到!”悠揚的聲音讓人耳膜都受到了侵擾,雲昔望向聲源處,果不其然,新官上任三把火,何況老臣復位。
這裡還算是丞相的地盤,耿君銘能夠到這兒也算是他的本事兒。
耿君銘撫摸著鬍子,臉上無光,嚴肅的看著對峙的幾人。
那小兵隊長聽見那隨從喊的大人,也跟著喊了聲大人,隨後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
耿君銘用威嚴四射的眼神掃過當場,最後落定在雲昔身上,緩緩穿過眾人,對著那看似官位高點的小兵隊長說:“這賣國通敵可是不小的重罪,這相關人犯老夫就先帶走了。”
小兵隊長一聽來人要帶走丞相的犯人,生氣的站了起來,攔著耿君銘不讓其過去:“丞相要的人,大人可莫要自毀了前途。”
耿君銘笑了笑,本就蒼老的臉上滿是不屑,聲音意味雋永:“安卿那老匹夫要人就親自向我要,老夫等著他。”
雲昔面紗下的嘴角微勾,眼睛微彎,美人笑顏,傾國傾城。
盛天如今的丞相安卿是耿君銘的門生,當時耿君銘不是很看好他,沒想到先帝去世後,雲羅公主會重用他,更沒想到安卿會當上丞相,今日他復位之際,此人還說他壞話,真是不可饒恕。
“這位大人可別怪屬下的人劍走偏鋒,大人小心了…”那小兵隊長也是一個人物,竟與耿君銘叫囂,“兄弟們,給我上。”
耿君銘自懷中掏出令牌,本還打算衝上去的人腿一軟,紛紛跪倒在地,匍匐的像個□□。
於是耿君銘很輕鬆地就將雲昔帶走了。
拂面而過的春風,正如當年散步花園的景象,亦如現在,耿老在前,雲昔在後,幫她擋著風。
耿君銘邊走著邊搖了搖頭,待走出安丞相的勢力範圍,他才抬起十分老態的臉,汙濁的眼睛卻是清亮的:“小昔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得罪了尊凰帝姬?”
雲昔笑了笑,知曉周圍全是雲羅公主設下的探子,也不道破,假裝成親暱的樣子靠著耿君銘:“爺爺,孫女哪裡知道怎麼得罪的尊凰帝姬殿下,謝謝爺爺來救孫女。”
耿君銘敲了敲雲昔的額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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