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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妨先問問到底是何事,再來做決定也不遲不是?”
劉氏看到杜伊堅定的目光,心裡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誰家姑娘做月子的時候,還要操心這些的?一個個都巴不得自己被好生伺候,趁機享享福。她倒好,恰恰與人相反。
“罷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不管了!”
杜伊知道劉氏這是生氣了,便拉著她的手道:“娘,你也彆氣。咱們不過是先看看於老闆到底有何事,我又不會離開這裡的。”
“你現在做月子,不能出去。那若是不出去,便是他進來,這樣於禮不合,還是等你做完月子再說。”
“之前於老闆那不是送了一副黑漆牙雕走百病的屏風嗎?稍後將屏風搬進來,擺在我的房間裡,讓他坐在外頭與我說話,加上你讓爹和二哥也坐在外頭陪伴,這樣也就不會於禮不合了。”
杜伊笑笑,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她的屋子大,只要將屏風擺在她的床頭前,這樣不僅可以擋住她,也等讓於子恆與她商談事情。再加上房門開啟,也不怕會有風吹進來,能有什麼好顧慮的。
劉氏看到杜伊堅定的目光,嘆息一聲:“罷了,我去庫房找找!”
杜伊收來的東西,都堆在一個庫房裡。而庫房的鑰匙,放在劉氏的身上,東西都是她在掌管。
於子恆一早醒來之後,便在房內走來走去。他不知道杜伊到底有沒有辦法,心裡有隱隱的期待,又有些擔憂。但願她不要讓人失望,這一次關係到整個紫月國的命運。
“於爺,我們姑娘請你過去!”就在於子恆心裡越加煩躁之時,白梅過來了。
於子恆雙眼一亮,二話不說,邁著大步伐,往杜伊的房門走去。這幾天他在這裡,每天將自己關在房門內,絞盡腦汁,都未想到一個好法子,杜伊現在是他最大的希望了。
一踏入杜伊的房間,於子恆精神一震,原本他還以為這種天氣,加上又是產房,在這鄉下之地,氣味定然難聞。卻不想,屋子甚為涼爽,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花香沁入鼻尖。
白梅看到於子恆的表情,心中一種與有榮焉的驕傲油然而升:“咱們姑娘怕熱,屋內放有冰塊。又因生產過,屋子裡有股血腥味。早在姑娘生產之前,便命奴婢等,收集花瓣。待生產後,將花瓣泡水,每日用這花瓣水來打掃屋子。”
白梅的話已經很直白了,於子恆心下更為佩服。誰能想到要在春暖花開之時,收集花瓣,只為了在生產之後給房間清除異味。
只是在這種地方,炎熱的六月天有冰塊之說,讓他不禁再次刮目相看。
“這冰塊,你們是哪裡來的?”於子恆知道自己這樣問,實為不妥。但耐不過心中的好奇,剛好又看到二郎和劉大柱前來,便出聲問道。
杜伊當時命人清理山上的樹之時,特意的將木鹽樹那塊地方清出來,不然動。而為了保持原樣,特別將之前挖下來的樹,圍著那木鹽樹種了一圈。自從六月,二郎和劉大柱兩人,皆是趁著午熱,無人之時,去刮木鹽樹上的細鹽。
今日剛回家,便聞得杜伊要與於子恆談事的時候,都頗為不願。可杜伊已經決定了,他們也只能支援。
“這是寒冬之時,伊伊要我存下來的。當時沒想那麼多,倒是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於子恆點點頭,又問道:“不知道這冰你們還有多少,是否能賣與我?”
二郎搖搖頭:“這些都是給伊伊留著的!”
杜伊聽到於子恆的話,便揚聲問道:“不知道於老闆見杜伊,有何要緊之事?”
於子恆看了看前後左右,想要讓人退下,這是他與杜伊單獨說。卻也明白現在是特殊時期,要避諱的道理。
“於某今日的話,但請各位聽後,就爛在肚子裡。”話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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