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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遊戲:“親了。在側臉。”
向南珺指尖在臉側輕撫,嘴角勾起來,語氣卻不滿:“我衫都脫光,你卻只親下臉。”
另一邊的呼吸亂了。
橫掂是見不到臉,向南珺的勇氣一向在這個時間最是放肆:“未見到我的時間,你有無想著我打過?我有。除了你我眼裡心裡都放不下別個,你如果再不見我,就是毀人一世幸福,除了你,我見他人都ed。”
話中警告餘回聽明,有些決絕沒有商量餘地,卻亦有幾分可愛。
他輕笑出聲。
“我講完了,”向南珺輕吻上電話螢幕,即便明知另一側的餘回看不到,“那我們明年見。”
“嗯。”對面應聲,卻遲遲未結束通話電話,似在等他主動先掛。
向南珺一樣捨不得按下紅色按鈕。又實在無話可講,該試探的都試探過,餘回倔起來同他都無分別,當下沒有結果的事,再如何追問同樣不會有結果。
於是再百般不捨,一通情意綿綿的電話也有終點。
“風哥。”他單手捂住收聲筒,低沉的氣音被無限擴大再擴大,從聽筒到餘回耳廓,再一路順著血液流動至他的心臟,“我愛你。從前、現在、之後,一直一直都是。你不可以辜負我。”
向南珺這次掛掉電話的動作未有一絲猶豫。餘回來不及出聲,徒留張開了一半、來不及閉合的嘴型。
寂靜的夜重歸寂靜,唯有握住電話的指尖湧過電流,留下一片溫熱。
心臟跳動的聲音漸大,是房間內唯一嘈雜聲源,被向南珺留低那句話中的某三字反覆敲打,形成此生中從未有過的共振。
以為二十一歲那年的夏日,自己變得決絕,不會再將反悔二字刻進人生。
以為自此之後的人生路都早已鋪好,盡頭是懸崖,也終須他一個人行。
從未曾想過生命中某日卻憑空出現一位小少爺。他覺得偶然,或許對上帝而言都是個意外。不會做飯、巴掌大的村子都要迷路、胃痛偏要飲酒、在脫韁的懸崖邊主動吻上他的唇,處處都叫人放不下心。
卻又在他以為不會再見的後來,從未放棄地尋覓他整整四年。
向南珺是他人生中唯一亦最後一個變數,變著變著,卻莫名將他早都空空如也的心臟填充,滿至酸脹。
那雙屢屢向他伸來的手,他無法去握。一隻腳已踏上斷崖,牽住向南珺,會連累他亦粉身碎骨。
可他突然就想要一條回頭路。
在完全黑暗的實驗室裡坐過半個鍾,他甩下護目鏡同實驗服,抄起車匙、落樓,一路飛馳著駛上連線港市同澳島的那座大橋。
如果邁出的一步收不回,他只想再見向南珺一面。
哪怕是最後一面。
就算是最後一面。
【作者有話說】
回自己說親的側臉,誰知道腦子裡實際上想的是啥。
“你多勾人是不是不自知?”
掛掉同餘回的通訊,向南珺一眼瞥到時間,本打算撥給梁天寧的電話轉成一條語音短訊。
“阿寧,我大概可以確認,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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