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第1/3 頁)
25
緊跟著安室透的真假名字,駭客整理的資料也發到了伏見宮惡玉的裝置上。並且很快,安室透就敲開了他的門,讓他就見到了對方本人。
這個波洛咖啡廳的臺柱子比照片裡看上去和善很多——駭客打包的基礎資料裡,大多數的照片都來源於作為“波本”時候的他。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張臉上總寫滿了鋒利或是玩味,至少沒有帶著像這樣的善意。
即使這份善意背後帶著試探,他也很能接受。
安室透是代毛利一家來表示感謝的,他的手裡提著一個漂亮的小盒子,盒子上還繪著波洛咖啡廳的店標,應該是他新鮮出爐的作品。
伏見宮惡玉將他迎了進來。
“誒,只有伏見宮先生一個人在家嗎?我聽毛利老師說,您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小男孩。”他抬起手中的盒子。透過盒子頂端的透明板,伏見宮能看到裡面的蛋糕被做成了一個立體的小狗,看上去非常具有童心。
很顯然,這個蛋糕是為小孩兒——也就是惠準備的。
“惠在幼稚園,我大概要一個小時之後才回去接他。”他接過安室透的禮物,“惠一直都想要養只小狗,他看到這個一定會非常開心,謝謝。”
“你太客氣了,我聽說了你的英勇行為,真是讓人敬佩。”他順著伏見宮的指引坐在了沙發上,接過了伏見宮的茶放在手心。
伏見宮惡玉搖搖頭,“沒有什麼值得稱讚的,如果那天是你在現場,我想你會做和我相同的事情,而且我覺得你一定比我做得更好。”
這句話完全不帶恭維的意味,以安室透的專業水準,肯定會比伏見宮的行為更加科學,或許對方會注意到大樓對面那個疑似琴酒的人。
但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安室透發現了又能怎樣,他可以直接正面和琴酒硬剛、阻止對方的行動嗎?
伏見宮惡玉覺得他不行。
畢竟在伏見宮看來,安室透所處的位置讓他必須要以大局為重。
他或許會在力所能及的地方為他認可的好人放水,但卻絕對不能拿自己的位置冒險。
他不是隻憑自己一個人爬上來的,他揹負著摯友的性命——至少安室透應該以為自己揹負著——還有背後公安一整條線的期待。
安室透無法只為自己的私心買單。
“我想不到哪裡能更好了。即使我沒有看到那天的危險事件,但只是聽著都讓人心有餘悸。”安室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神透過窗戶掃過馬路對面的便衣警察,“這種時候讓惠到一個陌生的幼稚園,會不會有點著急?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最近波洛咖啡廳都有我的班,我會很歡迎你們。”
他不經意地開口,掩飾著關心下的試探。
一個剛剛和兒子經歷過危險爆炸的父親,怎麼會著急著把自己的孩子送去完全陌生的幼稚園?
和理智無關,對伏見宮惠這樣年齡幼崽的保護欲,是不應該受理智掌控的。
伏見
宮惡玉一點也不意外對方的試探——一個使用安室透自己準備的假號碼的人死在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安室透當然不會懷疑毛利一家(),但恰好就在這天此時搬進來的伏見宮惡玉就顯得非常可疑了。更別提這個人還在救了毛利蘭的同時確認了裡面委託人井之原的死亡。並且在其後展示出來的超越常理的善意?()_[((),有意無意地拉攏了毛利一家。
別說是他,就是伏見宮自己都覺得刻意得有些可疑了。
安室透自己滲透進毛利一家生活的過程於此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他當然要多留一個心眼。
正在被琴酒懷疑邊緣的他不能在此時從黑衣組織的內部打探訊息,只能從側面入手。
“我相信目暮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