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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的攤位，哪裡還有小推車的蹤跡。雲杭沮喪地往宿舍走，周圍昏黃的路燈照在她纖瘦的肩上，孤單而又可憐。

原來不是自己的東西，即便是一個念想，老天也不願留給自己。雲杭想著想著眼裡續了淚水，覺得異常的委屈，又說不出具體委屈在哪裡，一個人扶著民房的外牆，哭的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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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常經理的**

雲杭再沒去夜市，也再沒看見林濤，每天在超市忙完就回到宿舍洗漱睡覺，雲杭變得愈發不愛說話。於小小一個人嘰裡呱啦的說著，孫慧娟偶爾附和一聲卻常常回答的驢唇不對馬嘴。於小小感覺異常孤獨空虛，就好像一個人站在荒漠之中，周圍都是綠洲，自己卻怎麼也喝不到水。

雲杭沒有察覺於小小的異常，她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似乎已經好幾個月了，她沒見過宋玉也沒和他說過話，如今她終於明白，她和宋玉竟是再無可能。

於小小無精打采的收著錢，連紅彤彤的毛爺爺都不能讓她興奮起來了。常坤來超市巡查，就看見於小小耷拉著腦袋，漂亮的眼睛沒了光彩，機械地算著帳，連嘴角那個誘人的梨渦也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小小？”常坤一臉慈愛。

“啊，經理，你怎麼來了？”於小小有些驚喜，常坤升了職極少在超市出現，偶爾巡視也有下面的部門經理跟著，於小小竟是好幾天沒和他說話了。

“怎麼這麼不高興？誰欺負你了？”常坤看著雙眼亮晶晶的於小小，心裡極為歡喜。

“沒有誰欺負我，就是這幾天有點悶，雲杭都不怎麼和我說話。”於小小無法說清自己對常坤的感覺，把他當父親吧似乎太年輕，當朋友吧似乎又多了一份親暱。

常坤眯著眼睛閃過一絲算計，笑著說：“小小，也快到中午了，你和我一塊去吃飯吧，正好我下午沒事。”

於小小猶豫了一下，為難的說：“可下午還要上班，中午只有半個點的吃飯時間啊。”

“哈哈”常經理看著皺著眉頭的於小小，笑道：“我說你現在下班了，誰敢反對？”

於小小就喜歡常經理這種大人物指點江山的氣韻，漂亮的大眼睛閃爍著崇拜的光。於小小原本想和雲杭打聲招呼，常坤調侃她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去哪裡都得家長同意。於小小是誰，在雲杭面前就是一大姐大的存在，如今被常坤說成好像是跟在雲杭身後的小屁孩，嘟著嘴瞪了常坤一眼，領著包大手一揮：“走吧，看看誰才是小孩子。”

常經理盯著於小小挺翹的屁股，一顆心貓撓死的，眯著眼跟了上去。雲杭中午過來找於小小吃飯，卻被告知跟著常經理走了。雲杭有些擔心，但覺得光天化日的，常坤再**也不能亂來，心裡尋思著等晚上找機會一定要把去年那件事說清楚，無論於小小信是不信，都要讓她明白常坤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

常坤帶著於小小去了一家很高檔的西餐廳，於小小第一次用叉子，第一次吃牛排，第一次被像個公主一樣的低聲伺候。於小小很興奮，甚至有些飄飄然。她想起在食品廠車間裡那個肥胖的女人狠狠踢自己的那腳，帶著嘲諷和屈辱。她想起那個濫賭的父親，拿著家裡最後的積蓄跑去賭，留下九歲的自己可憐兮兮的跑去鄰居家討飯吃。她永遠記得別人看她的眼神，同情憐憫卻從未給過讚賞。

“小小，喜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常坤看著喝了紅酒有些發暈的於小小，一張白淨的小臉紅潤潤甚是誘人。

“嗯”於小小帶著羞澀和滿足，點了點頭說，“長這麼大，今天我最開心。”

常坤知道，小魚上鉤了，端起高腳杯，晃動著猩紅的液體，帶著**，絲絲**地低聲說：“小小，這附近有家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