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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的丹鳳眼裡似有星辰,亮晶晶的看向越靠越近的姑娘。腔子裡的心早就失了控,他緊緊盯住泛著酒氣的朱唇。
只差一點!
他極快地向上抬頭,卻也只碰得到她鬢邊的髮絲。
蘇錦從枕下摸出一條髮帶,認真看向沈原,「真的什麼都可以?」
她困得不行,又想與他再多待一會。
壓住錦被的手探進其中,牢牢牽住早就汗濕的大掌。她俯下身,很是細心地在他修長的指節上用髮帶打了個結。
「吶,爹說只要在郎君的小手指上打了結,就算是天上的仙君,也不能在開啟結前消失。」
蘇錦滿意地戳了戳沈原的臉頰,還未收手,就被郎君一偏頭,含住了指尖。
那雙丹鳳眼中裹挾了她不懂的欲色,輕輕咬了她才道,「不是叫我別入夢麼,那你還綁住我做什麼?」
第39章 速戰速決不過,只能夢我一個。……
嗞嗞——
灶中的火苗燒得正旺,劈啪作響,鍋裡的水卻靜得出奇。
文墨坐在小板凳上細心地守著,以她往常燒水的情況來看,怎麼著也還得再等一會,況且公子還在蘇姑娘房裡。
她這水要是燒得太快,豈不是不解風情麼。
雖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不過有淮安在窗戶下守著,他那麼盡心,自然不會叫公子平白吃虧。
再者就蘇姑娘頭暈腳軟的醉酒樣,還能把公子怎麼著。
文墨嘿嘿一笑,順道又在柴火堆上架了幾顆番薯,萬一一會公子餓了,也能先墊墊肚子。
畢竟照顧人,可是個體力活。
她兀自想得亂七八糟,面頰被火光烤得發紅髮熱。想起豆豆眼的小廝還杵在夜風中,到底憐惜他年紀小,回房取了自家夫郎親手做的馬甲,又去尋了淮安。
月色清輝,與暖黃的燭火交映,也難擋小廝眼中的激動。
不得不說,蘇姑娘喝醉酒與她清醒時那副板正嚴肅的模樣,還真是反差極大。
素日裡恨不能與公子之間隔上一條大河,這會卻黏得緊,就連說話也軟軟糯糯。
也不怪他不擔心自家公子,只是淮安瞧了半晌,深以為比起自家公子,蘇姑娘才更像是被欺負的那一方。
不過剛剛她拉住自家公子那一手,可真有女兒風範。
等等,蘇姑娘這是
哦豁!
豆豆眼悄悄往裡又湊了湊,登時就被那一縷春風恍了神,咧開了嘴。
床榻上的一雙人影,如同一根枝上並開的芙蓉,正親親密密地要貼在一處。
素日裡膚白的郎君早就紅了臉,緊張得玉頸上那一處喉結,都隨之動了動。
眼瞧著兩人之間越來越近,淮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差驚呼之時,蘇姑娘卻忽得偏開了臉。
「」
淮安鬆了口氣,心底又覺得有些遺憾,這可是多好的機會吶!
不過,到這地步還能把持的住,也就只有蘇姑娘了!
看到這淮安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矮身從窗戶下走過,才到小廚房門口就對上文墨含笑的眼,「吶,這是我家夫郎做的,你若不嫌棄,先穿著避避寒。」
塞進手裡的馬甲厚實暖和,針腳細密。
豆豆眼的小廝頓了頓,「你家夫郎對你真好。」
「那可不,他呀,有什麼都緊著我來,我一個女子哪裡會那麼嬌弱,偏他不肯。這馬甲裡的棉絮也是他親自操手,你瞧瞧」
文墨不是個話多的人,可在說起自家夫郎時,那語氣裡的驕傲與愛慕,卻是誰也無法打斷融入。
淮安怔怔聽了半晌,忽得落寞一笑,還是公子說得對,她們之間的確容不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