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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原欲哭無淚,他原以為自己對小笨魚做得就已經很曖昧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也不知桑璃家弟弟是什麼來頭,竟如此豁得出去。
難怪小笨魚無動於衷,還傻傻以為自己對她當真是什麼姐弟之情。
郎君捻著蘇錦的指尖玩來玩去,總歸桑璃家幼弟有時也會親親桑璃。
他晦暗的眉眼倏地一亮,「阿姐,如此看來,我做得還不夠。」
「沈公子做得已經很好,她們畢竟是親姐弟,與你我這樣的不」
沈原才不管這些。
他極快地俯身,在她面上輕車熟路地吧唧了一口,笑得很是純真,「阿姐,那以後我也這樣親親你,好不好?」
那瞬間的柔軟觸碰,彷彿一卷春風,輕輕而過,卻又重重擱在了她的心尖。
蘇錦臉紅了個透徹,吶吶道,「其實,也不必事事都與別家一樣。」
「阿姐不喜歡?」沈原壞心眼地逗她,面上委委屈屈,「可我剛剛聽阿姐的語氣很是羨慕。」
「我」黛眉下的雙眸燒得厲害,她不知該怎麼回答。
說喜歡孟浪,說不喜歡違心。
左右為難時,雪白的貝齒不自主輕輕咬住下唇,疼得她登時清醒了不少。
「阿姐?」沈原聽她倒吸一口冷氣,忙趴在床邊伸手抬起蘇錦的下巴,剛剛才長好的疤痕果真又出了血,「阿姐怎得這麼不小心。」
順手從桌上的瓶瓶罐罐裡一把挑出白玉膏,沈原用指腹沾了藥膏,熟練地抹在她的傷處,「阿姐可得注意些,大夫說這裡的傷好得快卻也更易裂開」
郎君眉目認真,目色都集中在她的下唇的傷處。
反倒是蘇錦漸漸心猿意馬,想起之前那似夢非夢的場景,只想好好求證一番。
「阿姐?」沈原悄悄戳了戳她的臉頰,蘇錦這會瞧著很不正常,很不對勁。
黛眉下的雙眸水水潤潤,亮晶晶地發著呆。
整個人看起來都迷迷糊糊的,該不會又燒起來了吧?
沈原擔憂地伸手撫上她的額頭,不僅驚人的燙,就連秀挺的鼻子下也沁出了兩抹鮮紅。
「文墨!」沈原趕緊用自己的手帕浸了水捏在她的鼻尖,聞聲而來的婢子連忙拿過窗邊木桶裡用剩的冰塊,用帕子包了覆在蘇錦額頭。
「淮安,快去請大夫來。」心焦的郎君吩咐了小廝,疑惑道,「奇怪了,這兩日都是吃這湯藥,怎得會突發鼻衄?」
文墨有些不安,「公子,會不會是奴婢在剛剛那碗湯藥里加了太多參的緣故。」
「參?你加了多少?」沈原心道不好。
「奴婢聽大夫說姑娘體虛,湯藥里加些參可以養神養心血,便將大人給的人參,放了一多半下去。」文墨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道出。
「胡鬧!」沈原氣急,「不是叫你事事小心,必要問過大夫才行嗎?」
面前的姑娘顯然虛不受補,整個人都有些思緒混亂,也沒了禮法。
趁著沈原發火的空檔,神志不清地蘇錦悄悄按住他的衣袖,糾結了幾番,忽得出聲道,「我想唐突公子一回,還望沈公子成全。」
她說話甕聲甕氣的,眼神更是亮得驚人,如同蓄力已久的虎豹,慢條斯理地瞧著自己的獵物。
沈原好奇,「那你想如何唐突?」
「自然要先請沈公子上榻。」蘇錦並未猶豫,說得坦坦蕩蕩。
沈原何時見過這樣直白的她。
如玉的面容如同夜裡盛開的芙蓉,清冷之餘帶著難以名狀的慌張與期待。
可憐文墨平白夾在中間,只能當自己是根木頭,聽不得也瞧不得。
好不容易等蘇錦鼻子止了血,早就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