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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點線索,就是他搭檔的異能好像跟貓有什麼關係。以及每每想起,精神海不受控制地混亂和綿延不絕的頭疼。
上級出於保密目的,將他和他的搭檔雙雙記錄為「犧牲」。徐尋能找到的唯一痕跡就是他們兩人的員工編碼和死亡證明。他想要調查,也只能透過徐永這個「名為看著他,實際慣著他」的前研究人員來調查。
然而,徐永出於「為子女謀之深遠」的初衷,將這件事鴿了一年又一年。
徐尋:「……」人類的本質就是個鴿子。無論在那個年齡段。
不過徐尋是理解徐永的。他「死」了這麼多年,隨著在正常人的生活混的越來越風生水起。徐尋離那邊的世界已經越遠,他就越不應該回到那條老路上。
所謂的追查,到底是他一個人的意難平。
但也僅僅是,意難平。
老爺子啃完鴨脖子,擦了擦油手:「我的小祖宗,你還沒放棄呢?你讓你搭檔安息吧!從不唯物主義的角度出發,說不定人家已經轉世成了貓,在哪家稱帝了。」
「爸。」
徐永馬上擺了擺手:「你這個小混蛋,有事求我我就是你爸,不是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是。我給你講,你好好反省一下你怎麼停職,好好寫你的檢討書去。答應你的事,我不會忽悠你的。」
還沒等到徐尋說什麼,徐永便幸災樂禍地感慨一下徐尋被光榮停職的事跡。
然後就,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徐尋任勞任怨收拾完不靠譜的乾爹留在桌上一片狼藉,對著門口越來越大的雨望洋興嘆,萬般無奈下準備淋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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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洗刷著整座城市。從高空放眼望去,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樓不斷重新整理華城的天際線。
大雨裡顛倒的整個城市,都顯得涼薄的漂亮極了。
徐尋的衣服被雨水淋了個通透,只想趕緊回家洗個熱水澡。順便發個朋友圈,正大光明地嘲諷一下正在工作的同事們。
他抄了一條平時人煙稀少的小路里陰暗潮濕。閃電從陰雲滾滾的天空瞬間現行,將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巷子劈了個透亮,連陰溝裡的老鼠都難以遁形。
徐尋小跑的步伐緩緩的停下。
微微偏頭,從身後扔過啤酒瓶子擦著耳邊掃過。
徐尋身後傳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聲。回頭一看,幾個拿著水管,酒瓶的小混混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在這偌大都市之內,陽光難以觸及之處很多人就想陰溝竄來竄去的耗子,在社會的陰溝裡潛伏者。
徐尋四周不懷好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警察身為高危職業要說沒有仇家是不可能的,就連律師都有被打的可能更何況「頂風作案」的刑警們。
徐尋並不是第一次被這些不長眼的小混混找上來,但是他們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警察,只能證明他們是小混混中的小混混。
而且,這幾個小毛孩徐尋沒有印象。
自己抓過他們嗎?還是揍過他們?還是說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們只是想打劫一個無辜路人?
如果是最後一個,那他們可真倒黴。
他的腦子裡浮現出了十幾種把著幾個包圍著他的小流氓揍趴下的方法。
但是,他並沒有動手,而是先撓了撓頭一副慫樣問道:「幾位……大哥,你們劫財還是劫色?」
眾流氓:「……」媽的智障。
為首的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鋼管往地上脫了口唾沫罵了句髒話,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媽的,給老子打。」
不必多言,一場毫無懸唸的戰鬥。
一群小毛孩子,可能這輩子見過最慘烈的場面就是街頭拿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