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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說的米歇爾是誰

了。米歇爾?布魯納是他大學時代的女友，是除了特麗絲以外惟一與他有過性關係

的女性了。他讀著讀著，眉頭皺了起來。無論是誰看了這封信都會覺得多年來杜戈

和米歇爾一直保持著要死要活的密切關係，只要有可能就會聚到一起。實際上，上

大學二年級的時候他就再也沒見過她，兩個學期以後他就認識了特麗絲。

他把信疊起來。&ldo;這是偽造的。&rdo;

&ldo;誰是米歇爾？&rdo;

&ldo;就是米歇爾?布魯納。我對你說過的，那個瘋子。&rdo;

&ldo;那個婊子？&rdo;

&ldo;就是她。&rdo;杜戈笑了笑，臉色顯得蒼白。

&ldo;她還給你來信？&rdo;

&ldo;你知道這是誰寫的，&rdo;杜戈的笑容消失了。&ldo;不會是米歇爾。&rdo;

特麗絲有氣無力地點點頭。&ldo;那我們怎麼辦？現在越來越糟了。&rdo;

&ldo;這事兒先放放。吃完早飯我去找霍華德談談。要是不能說服他採取行動，我

就給鳳凰城總局打電話。真不知道我以前怎麼沒這麼做，應該先給他們掛電話，先

把河邊上發現的信寄過去幾封……&rdo;

&ldo;那他們永遠也收不到。&rdo;

&ldo;說得不錯。&rdo;

&ldo;你又怎樣把這一切都告訴他們呢？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嗎？他們只會覺得你

是個昏了頭的怪人。&rdo;

&ldo;我不會什麼都告訴他們的，只告訴他們郵件遞送中出現的怪事。至少他們會

把他調到別的地方去。&rdo;

&ldo;要是他不走呢？&rdo;

對這個問題兩人誰也找不到答案。

&ldo;好了，咱們吃早飯吧。&rdo;杜戈說。

郵局門口排起了長隊，顧客們都是氣哼哼的。杜戈慢慢地走出停車場，他看到

今天在這兒排隊的人同平時有些大不一樣。平時他們來到鎮上總要穿漂亮的衣服，

但今天穿的卻又舊又髒‐‐什麼工裝褲、破汗衫。有的男人胳膊、臉上還帶著油汙，

真正梳了頭或捲了發的女人沒有幾個，有個老太太甚至還是身穿睡衣腳蹬拖鞋。

離這些人還有一段距離杜戈就聽到了人群裡傳出的嗡嗡說話聲，語調也是惡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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