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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心聲。
“石木頭何在!”唐子柔不答反喊了一聲,“你去躺在床上。”
石木頭依言辦了,唐子柔卻道,“不是如此。”
只見唐子柔用手挪動石木頭身體,把他雙手雙腳叉開,成米字型,然後又把石木頭身體下移,雙腳曲起。
所有人看的莫名其妙,唐子柔卻還在繼續,在命另一捕快站在石木頭兩腿之間。這一下所有人看得分明,卻是那羞人之事的動作!
頓時場面氣氛一變,曖昧起來。有百姓啞然失笑‘這女娃娃就是女娃娃,學人斷什麼案啊?回家做點繡活不好麼?”,也有書生喊道‘羞煞我也’,更有動作誇張者半掩著面喊著‘這姑娘羞也不羞啊?’,就連主簿和知縣都連現尷尬之色。
唐子柔面色不驚不喜,反而是場內最自然之人,可她偏偏是個女兒家,反倒顯得怪異絕倫,讓人忍不住繼續觀看下去。卻見她動作不停,又拿一棍棒一瓷壺給那站著的捕快,命他拿著此物不停交替,輪流抵住石木頭胯下,然後才解釋道:“大人在看!”
這還有什麼好看,不就是那事兒……誒!?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仵作,他驚叫了一聲,愣了。
隨後主簿和知縣大人也愣了。
其後反應慢者如圍觀百姓幾番交頭接耳,說閒話的收聲,半遮面的睜大眼睛,全都也愣了。
所有人瞬間扭頭看向那一臉沉靜的唐子柔,而那先前曖昧的氣氛又是一變,彷彿空氣都成了固體,凝重非常。
“好凶狠的惡賊!”
“好狠毒啊!人家一個女兒家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還下此毒手!”
“該死啊!”
半晌後百姓均義憤難填,整條街都響著如雷罵聲。
原來是被那官差拿著棍棒瓷壺一比劃,眾人明白卻是罪犯行了那姦汙之事之後,還用諸多器具對受害人隱**施行,那受害人抵受不住,自然血如泉湧,在身下擴散出去。那不規則的圈形血跡登時得以全解。
“那另一部分血跡又有何解?”知縣大人追問。
那部分血跡更加詭異,不僅向外輻射,還有間歇性斷痕。
唐子柔又命那之前持著器具的捕快,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眼光中,讓他去取針線過來。
這一回所有人均靜靜等待,不再有嘈雜之聲,但都絕的呼吸不自覺的沉重,心中隱隱有了更不詳的念頭。
那捕快取了針線過來後,唐子柔捻著針,給主簿和知縣大人,以及外面的百姓示意了一下:這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針。爾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穿過石木頭的雙乳部位衣服,接著在命那捕快對石木頭的胸部做出擠壓動作。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登時明白為何有血液呈現向外輻射的星星點點模樣!
同時轉念又一想,要讓血跡如此之多,那出血量必須要更大,一根針尚且不足,定是插了諸多才能由此效果!
眾人不由得在腦中幻想出罪人姦汙受害人,以器物折磨隱**還不夠,還要穿針雙乳,接著在用力擠壓的模樣。
氣氛更加凝重了,就連吞口唾沫都彷彿灌了鉛,沉重非常。
唐子柔再繼續動作,把其中同時帶著曖昧溼痕和血跡的枕頭翻出來墊在石木頭身下,正正好和那遺留在床上的血跡斷層處相吻合,這就說明之前姦汙的推斷成立了:男子身高所限,才會如此,也只有男子才會行姦汙之事。
“受害人雙手攤開,就導致胸部濺射出來的血液因為手臂,手掌等存在有所阻斷形成斷痕。”唐子柔又把石木頭的手部調整位置,達到和斷痕一致,這就解釋了血跡憑空消失,原來是濺落到受害人的手臂之上。
至此最難還原的第一階段告一段落,唐子柔沉聲道:“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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