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校園生活(第1/3 頁)
已經四月了,又到了櫻花盛開的季節。
明亮的窗戶外,櫻花樹開出了寧靜、希望和生命的短暫夢境,一束陽光透過櫻花半透明的花瓣,將花影灑在了課桌上。
下課鈴響了。
林暮寒從睡夢中醒來,輕輕在小吉潔白香軟的脖子上留下一吻,然後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小吉的側臉。陽光正好,連那些纖細的髮絲都有著櫻花的影子,在一瞬間,小吉的側臉彷彿也是半透明的,潔白寧靜。
小吉將小說合上,捏了捏林暮寒的臉:“像不像個傻子?”
“就算傻子也是你的!放學帶你去喝那家新開的奶茶店。”林暮寒又要咬小吉的耳垂,小吉像羊脂玉一樣的耳垂在陽光下有種特殊的誘人香味。
小吉躲開了,嬌嗔道:“有人的!”
“沒有!我們不是人,我們是散發著清香的單身狗。”楊機低頭演算著天書一樣的黎曼幾何,一邊頭也不抬的道:“我覺得阿蒂亞爵士提出的todd函式雖然是錯的,但還有改進的空間,謝教授應該會贊同我的看法。如果我能找到一個好的方法來解決……或許可以解決掉最後的臨界線問題”
林暮寒聽的頭有兩個大,反正他是一點也看不懂楊機寫的公式,也不懂楊機在說什麼。
不過他可以肯定,如果世界上的天才在華山論劍的話,楊機一定是力壓黃老邪、歐陽鋒等人的王重陽——這個陽光的鄰家大男孩是個八歲學完微積分的怪物。
謝教授是誰,歷史上最年輕的菲爾茲獎獲得者,同時也是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獲得者,就這樣科研界學術大牛,經常被楊機反問的啞口無言。
至於他們討論的是什麼,反正在座的同學沒人聽得懂,這些人不乏當年的省市理科狀元。
不過楊機從來沒有在謝教授課上得到過最高分,很多論文都被謝教授雪藏了,很多人不解,覺得謝教授是在打壓楊機,還有剽竊楊機研究成果的嫌疑,不過謝教授對於這些指責都是一笑了之。
衛拂衣揉了揉額頭,顯然坐在楊機旁邊是個錯誤的決定。楊機已經熱情地跟他講了一節課的黎曼猜想了。看著楊機陽光熱情地臉龐,衛拂衣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然,要不是教室後排已經沒有了空餘的座位,衛拂衣絕對不會跟他坐一起。
上課鈴響了,下面的課是無聊的、第四周才開始上的軍事理論課,林暮寒打了個哈欠,實在提不起興趣,抓著小吉的胳膊就想嗅著少女的體香入睡。
“立正!”
林暮寒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睜眼一看,全班同學都已經站了起來。軍事理論課的老師居然是——一名真正的軍人。
關鍵這人他還認識,入學時候的軍訓教官秦立策!
想想軍訓時候的悲慘歲月,林暮寒就那個恨啊!恨不得晚上偷偷敲秦立策的黑棍,不過鑑於秦立策戰鬥力的強大,林暮寒也就只敢想想。
也不知道這傢伙從哪裡冒出來的,看不出實際年齡,但是長得劍眉星目、英俊帥氣,身上軍人特有的氣質也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孩子。
整個軍訓期間,秦立策對林暮寒和衛拂衣是關愛有加,怎麼折騰怎麼來。
“不服沒關係,你可以挑戰我,也不欺負你,我只用一隻手,規則你定。只要你堅持十秒鐘不倒,以後的軍訓就可以每天躺在樹蔭下吃西瓜了!”
不用軍訓了,還能躺在樹蔭下吃西瓜,這個條件足夠的誘惑。林暮寒當時聽了跟打雞血一樣,瞬間躍躍欲試,自己從小練習拳擊和器械格鬥,拳擊教練是世界冠軍——當然這個是讓一隻手也打不贏的。十秒,我打不過還躲不過麼?你一個當兵的,哪裡來的自信。
林暮寒毫不猶豫答應了,心中盤算著待會兒上來先來兩個刺拳探探對方虛實,如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