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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小白白日裡照常出門,今日是喬亦寒過來接她,小白今次大衣穿的倒是蠻厚的,看司機是喬亦寒,道:“你都不用上班的嗎?跑過來接我,我感覺特別的不好意思呢。”
喬亦寒十分尋常:“文馨有些傷寒,我不想讓她出門,結果她非說約了你,一次你我想,不如我家,你們還能一起吃點點心,聊一聊。”
小白有點躊躇。
上次她放那封信做的不算完美,她在想,不能將一個法子用在兩家,這不妥當。
因此將喬亦軒的事情先擱置了下來,畢竟,許多事情總是要慢慢來的。
她道:“我去你們家,不會打擾嗎?”
喬亦寒搖頭:“不會。”
待到小白上了車,他似乎是不經意的問道:“你身體最近怎麼樣了?”
小白失笑:“您倒是挺擔心我的身體。”
喬亦寒抿抿嘴:“隨口一問,不想說就算了,倒是也不必全然放在心上。”
倒是也不說其他了。
小白不想這樣安靜,她輕聲笑了起來,道:“如果你是關心我,我自然該是感謝您的。”
喬亦寒:“並沒有。”
小白揚頭:“沒有嘛?我倒是覺得有的。不管如何,既然您能問起來,我就很感謝您了。”
喬亦寒覺得紀小白這個人真的有點奇怪,說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都可以,她真的蠻奇怪的。
不過奇怪與否這種事兒,其實也不好說,有的人你不覺得她是奇怪,可是這人就是奇怪的緊,可是有人……小白道:“我該不會碰到你弟弟和陳安惠吧?其實我最近不太想碰見他們。”
喬亦寒頓了頓,道:“不需要擔心,亦軒去外地進貨了。”
小白點頭,倒是不知,進的是什麼貨。
她並沒有多問,也生怕引起喬亦寒的懷疑。
“聽說,你們家在鬧鬼,你母親都已經嚇病了。”喬亦寒不知為何提起此事。
小白搖頭,她認真:“你這話裡有個十分巨大的錯誤。鬧鬼,這是真的。但是至於母親,這就有點搞笑了,我紀小白的母親早就已經不在人世間了。你想說的是方巧嗎?她方巧算是我什麼母親呢?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個下三濫破壞人家家庭的戲子。您懂嗎?”
喬亦寒沒有言語。
不過小白也不需要他言語。
半響,就聽喬亦寒言道:“不要玩火,我希望你好。”
小白認真問道:“那你又為什麼希望我好,總是有個緣由的吧?”
喬亦寒並沒有說。
他輕聲笑。
小白沒喲繼續追問,但是卻看喬亦寒道:“我曾經受過榮胭脂的恩情,我想,她既然不在了,應該會很希望她一直護著的表妹能夠好一些,所以我願意幫你。”
小白挑眉。
“我願意護著你,讓你平平安安,這也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也能為你做的到了。”
小白愣住。
她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這個人,沒有這個叫喬亦寒的人,她更是不知道自己幫了他什麼。
小白試探道:“我倒是從來都沒曾聽表姐提起你。”
喬亦寒微笑,似乎陷入了很久遠的回憶之中,他道:“是啊,她應該是不會提起的,因為在她心裡只是很小很小的意見小事兒,但是在我心裡卻是難得的大事兒。而且,她那個時候那麼小,許是早就不記得了吧?”
小白看他的測驗,想從這張臉裡看出一絲的熟悉,但是卻並沒有。
說話間,車子也抵達了喬公館。
喬文馨笑盈盈的迎了出來:“我都想你了。”
小白揚眉:“可是你前天才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