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第2/4 頁)
江衿風臭屁地抓著沈眠的手,明知故問,“你沒有女朋友嗎?”
“奧,你沒有女朋友。”他自問自答。
諷刺值拉滿。
襲緩如哪譁難以啟齒,氣得周蕩想把面前的鍋底扣他腦門上。
他驀想起江衿風剛和沈眠在一起的時候。
他回寢室,得瑟的像是從五指山裡爬出來的猴子,被鬼附身了一樣,話多的要命,逢人就說,“你怎麼知道我談戀愛了。”
“你怎麼知道沈眠和我在一起了。”
“你怎麼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三句話換著唸叨,逼得寢室裡的三人想在他飯裡拌啞藥,後面陸嶼風和唐雪破鏡重圓後,比江衿風還嚇人。
天天抱著個手機傻樂,像嗑藥了一樣。
當時,陸嶼抱著手機表示,“你們不懂,這是愛情的魔力。”
然後,從一個變成兩個人天天抱著手機笑,要不是知道手機後面是活人,這倆就妥妥的當代“痞老闆”。
周蕩想罵,去他奶愛情的魔力,就是兩個傻缺戀愛腦,平時拽的二五八萬的,還不是過不了美人關,兩人要放到古代,就是妥妥的昏君!
……
小情侶直接把他當做透明人,拉著小手作勢要走。
沒走幾步,江衿風回頭,“記得買單。”
“????日了魂了!”周蕩直接氣笑了。
周·單身狗·蕩買完單,直衝自己愛車去,上車後,掛檔,踩油門一氣呵成,黑色的法拉利從旁邊的死情侶身邊劃過。
那一聲沉悶的“嗡——”是單身狗最後的倔強。
江衿風拉著沈眠的手要送她回去。
天上零零散散飄著幾片雪花,似飄落的白蝶,似夢似幻,如詩如畫。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徜徉在雪地裡。
沈眠難得生出少女獨有的爛漫,伸手接住一片落下的雪花,雪花碰到手心,瞬間融化。
她看著手心的雪水,說:“我突然想到一句詩。”
“什麼?”江衿風伸手準備把掛在她髮絲上的雪花弄掉。
只聽她說:“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江衿風手一頓,低頭看她。
她站在迎光處,臉是朦朧的,髮絲染著白光,披散的頭髮上掛著散落不均的雪片,是雪為她編織的頭紗。
一時之間,竟讓他晃了神。
失神中,他胡亂答了一句,“好。”
“你在說什麼東西啊。”沈眠笑著抓起他的手臂,踮起腳尖,想為他掃去掛在額間髮絲上的雪,身高卻不夠。
她嘆氣,“低頭。”
他乖乖低頭。
手指一碰到雪花就化成一灘水,她輕輕地掃了一下他額間的碎髮,江衿風迎合她的動作,閉上眼睛,睫毛跟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
“好了。”沈眠鬆開他的肩膀。
他睜開眼,對上的是女孩盛著碎光的清瞳。
笑意盪漾,他了揉她的頭,拉著她的手送她回去。
銀裝素裹的馬路上,江衿風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那句詩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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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院有個文化傳統,每學期臨近期末都會組織一場外郊活動,以三個係為單位出發,每個單位到達的場地不一樣。
服裝設計,民族舞,土木工程,三大系一直都是緊密不分的挨在一起。
服裝設計系的主任是梅粒,富婆一位,教書主要是想體驗生活,每次外郊她都自掏腰包給學生們租車,也不是她關愛學生,只是她懶得開車而已。
三大系這次選的外郊地點是郊區外的一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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