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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全非,不由很是尷尬。
見我站著沒動,他看我一眼:“還有問題?”
“沒。”我趕緊出去。那檔案他改過的地方不僅詳細註解了參考法規,還從法律角度分析對比了各種投資方案的利弊,比起我原先死板生硬地照本宣科,這樣一份資料,無疑絕對可以更實用地提供給客戶最大的參考價值。
我照著他修改的重新打好檔案,經他確認無誤後給客戶傳了過去。想起何靜玩笑式的提議,不由心動,若羅律真能收了我做徒弟且該多好。比起這樣每天打雜瞎忙,有師傅帶著跑案子長經驗,成長何止事倍功半!
想找機會問問,又羞於啟口。所裡像我一樣實習的有五六個,個個資歷都老過我。
下午閒下了,無事反而心慌,便找了卷宗看著。羅律忽然行色匆匆出來:“即墨,我有點事要出去,有個客戶預約了三點,她來了你給我招呼下。”
“哦,好的。”
“不要給我打電話。走了。”
我十分不解,坐下便聽隔座的小李嘀咕:“肯定又是跟法官打牌去了。”
小魏馬上接話:“高院的那個地中海吧?每次開案子都這樣,吃完原告吃被告,什麼打牌,就是送錢去唄。”
“那也是人家有錢送。羅律師接個案子隨隨便便就十幾萬,那還是少的。再說小錢不出,大錢難進,不擺平法官,怎麼贏官司?”小李拍拍我的肩,笑得意味深長。“即墨,羅律師挺看重你,有前途啊。”
中國目前的法律制度其實是打著大陸法系口號的社會主義特殊法系,沒有陪審□□統,這使得一件案子的量刑上法官的許可權很大。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下午閒下了;無事反而心慌,便找了卷宗看著。羅律忽然行色匆匆出來:“即墨,我有點事要出去;有個客戶預約了三點,她來了你給我招呼下。”
“哦,好的。”
“不要給我打電話。走了。”
我十分不解,坐下便聽隔座的小李嘀咕:“肯定又是跟法官打牌去了。”
小魏馬上接話:“高院的那個地中海吧?每次開案子都這樣;吃完原告吃被告;什麼打牌;就是送錢去唄。”
“那也是人家有錢送。羅律師接個案子隨隨便便就十幾萬;那還是少的。再說小錢不出;大錢難進,不擺平法官,怎麼贏官司?”小李拍拍我的肩,笑得意味深長。“即墨,羅律師挺看重你,有前途啊。”
中國目前的法律制度其實是打著大陸法系口號的社會主義特殊法系,沒有陪審團系統,這使得一件案子的量刑上法官的許可權很大。我也不是第一天進社會,不會不明白這種交換規則,心中不以為然,面上只是笑笑:“我是新人嘛,多做點事是應該的。”
小李沒趣地縮回身子。雖是同事,平時交流卻並不多,他們幾個自成一黨,我向來獨來獨往。
並非刻意離群,只是心淡,對任何情感關係都提不上心。同事交際,需要付出大量的時間與精力,我沒有興趣。
羅律的客戶準時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王女士,是羅律師的老客戶,因丈夫婚外情要辦離婚。沒見到羅律師有些不滿,也不肯與我多說,我只好按規矩問了情況,簡單做了記錄,收了她提供的抓姦證據——私遊照、床照若干,不堪入目。
雖無實戰經驗,不過過錯方證據明顯,這樣的離婚案大抵都能勝訴。
送走王女士,去茶水間喝茶,遇上寧致遠。之所以記得他,是因為“寧靜以致遠”,這名字,很有特點。
見我拿出茶葉,他笑湊過杯子,“也給我點?”
寧致遠陽光愛笑,有些自來熟,卻不算惹人厭。我給了他茶葉,他聞一聞,表情誇張:“好香。”
笑笑,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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