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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在意也是錯嗎?”仲夏嗚嗚咽咽地哭著,“你對Vanessa不也是這樣?”
“我們情況不同呀。”繼續嘆氣,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跟這心思單純的姑娘說清楚。“我跟蘇曼的關係已經確定了,我再緊張她在意她都不會有問題,可你們——”我話沒說完,褲兜裡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只好先將安撫仲夏的事放到一邊。
摸出手機一看,紀予臻?這麼晚了她找我幹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四章
我抓著手機跑去洗手間接了起來。紀予臻一開口便是嚴厲的質問:“即墨思歸,你都跟予雅說了些什麼?讓她連著幾天沒日沒夜地站在那顆破樹下盯著;誰勸也不肯聽!”
“什麼;什麼樹?”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啞啞怎麼了?”
“你現在過來一趟吧;我讓司機去接你!”
“等等;啞啞到底怎麼了,你把話說清楚先!”我也急了。
“發燒了,誰的話也不肯聽;我想大概也只有你才說得動她了。”紀予臻憤懣地說,“你在哪;我讓司機去接你。”
“你讓司機在山下等我吧;我自己打車過去。”得知啞啞病了,我心裡也是惶急起來,再沒多說便掛了電話去和渺颯、仲夏道別。
“現在都幾點了,你要去紀家?”渺颯舌頭是大了,腦子卻還清楚地很,一把便拉住了我的手臂。“什麼人啊,一個電話來你就得過去,過分了吧。”
“是那個傳說中的紀家二小姐?思歸,我一直想問你來著,你怎麼會和她認識的啊。”仲夏也納悶了。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下次我再和你們細說吧。我真走了啊,你倆差不多也散了,別喝多了,有事打我電話!”
打上車後半小時就到了南山下,一早候著的司機接了我上山,剛進大廳,紀予臻冷冽的眼神就帶著寒流席捲而來,明明只穿著一件十分居家的黑色蕾絲長裙卻硬是站出了伊麗莎白一世的風範,冷津津地瞪著我:“跟我來。”
門一開啟就看到啞啞正躺在床上睡著,保姆站在床頭,另一邊掛著一個輸液架,一個醫生模樣的中年男人正在旁邊站著,不時地看一眼輸液瓶,又看看腕上的手錶。
眼見紀予臻進來,房中兩人忙低頭喊了一聲:“大小姐。”
紀予臻揮揮手示意那兩人都出去,醫生模樣的中年人走到她身邊忽然停住腳步道:“大小姐,我照您的吩咐在藥水里加了些安神的藥劑,二小姐大概要睡到明早才會醒。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您不必過於憂心,還是早些休息為好。”
“知道了。”紀予臻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擺擺手,那男人隨即帶上門走了出去。
見我在啞啞床頭呆呆站著,她忽然道:“坐吧。”
我沒和她客氣,拉了椅子便自己坐下了,撐著頭盯著啞啞看著,一貫蒼白的臉頰飄著兩片淡淡的暈紅,看來真是燒得不輕。可,好好兒地怎麼就忽然發起高燒來了呢?剛紀予臻說的什麼樹,難道是啞啞先前邀我去看的桂樹?
“隔壁有客房,你今晚可以住在這裡。”紀予臻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有些不知所謂的困惑,對這位紀大小姐的做事方式。大晚上地把我喊來看啞啞,可我畢竟不是醫生,何況剛才您那家庭醫生也都說了啞啞要到明天白天才會醒,那你現在把我喊來是做什麼的?難道就為了讓我在您家客房住一宿?
搞不懂,我搖搖頭。“不了吧,我等下回去,明天我會再來。”
我話一出口,紀予臻就直接回絕了我。“不行,你必須留在這裡。”
“為什麼?!”
“明天予雅醒了,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在她身邊。”
“紀大小姐,我沒賣給你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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