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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好不好?”
“蘇曼……”
“快說你答應我。”她難得固執地加重了氣力,掌心覆在我的腦後,暖意透過薄薄的面板延入血脈,眨眼間已然暖到心底。
“我答應你。”不能明白她眼底驟然湧上的歡愉是為了哪般,即便,即便她沒有強要我這句保證,捫心自問我也一直是這樣做的啊,而知我如她,又怎麼不明白我對她的心意之深,又哪裡還需要這些言辭堆砌的保證?
話說到這裡,蘇曼已然不打算再繼續談論下去了,她很快便收拾了情緒去洗澡,然後將一早洗完了澡的我抱在懷裡上下其手,欺負我不敢還手,死命地一頓揉捏,慌得我臉紅耳熱又無處可躲,只能抵死不從地一次次咬緊牙關提醒她“還有三個星期,還有三個星期!”彷彿這三個星期已然只是一個淡薄的資料,彷彿我到底染病與否早已不再重要。在蘇曼面前,我便是這樣的坦然而無畏,彷彿只要是能手握著她獨家的珍愛,死亡也不再是那樣可怕的一個話題。只除了對她的不捨。
是吧,只除了這點,我想,若我真有一天要先她一步而去,我對這世上唯一的掛牽也都只會是她了。怕她冷,怕她熱,怕她害怕孤單錯付她人,更怕她活在對我的思念中,永不快樂。
翌日,我聽從了渺颯的囑咐沒再去事務所,對於我的頻繁告假何主管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這時候才覺察出裙帶關係的重要,多虧了我那護短的師傅,多虧了我那護短師傅的“後母”老闆,否則我大概早就被炒了八百多次了。
給渺颯打了電話追問修車後續,她卻只是淡淡一句:“修好了店裡會給你打電話的,我留了你的手機。”就把我打發了。我想起小荷還在紀予臻那裡,可眼下卻又不敢擅自過去看了,萬一不小心曝露行蹤怎麼辦?何況目下蘇曼正煩著心,我也實在不忍再讓她因為小荷的事多費心思,只好厚著臉皮就賴給紀予臻了,反正她手下打手眾多,應該也不差那麼幾個……
還是從渺颯那裡才知道原來紀予臻旗下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來自各大會所、夜店,不僅是本市,在上海、北京等地也都有連鎖,如是想來第一眼見她就在心裡封了她一個“夜店Queen”的稱謂實在是太有先見之明。那之後,紀予臻找過我兩次,一次是為了去看啞啞,還有一次,她是很認真地約了我在一家餐廳坐著。
“我已經和那邊打過招呼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他們也不會再找你麻煩,前提是,你再也不準插手那個女孩子的事。”紀予臻一貫的傲氣開始蓬勃,說完便悠悠地睨我一眼,分明是在等我謝恩。
“我還沒怎麼插手車子就被砸爛了,真要插手,他們是不是就直接殺我了?”
我不過半開玩笑地說了這麼一句,沒想到紀予臻的臉色直接變了。“即墨!”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好意勸我,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我都道歉了,可她臉色卻仍是不見好轉。待要再說什麼,她眸光卻驀地打向了門口處,我隨之望去,就見一個約莫三十左右的年輕女人正拎著手袋款款走了進來,跟侍應生短暫的說了幾句,很快便與紀予臻的目光相撞。她微微一怔,隨即笑了。
“好久不見呀紀總,真沒想到今天會在這兒碰上你。”女人主動走了過來,客套地笑著,一雙媚眼眨眼間已然在我與紀予臻之間溜了幾趟。“這位就是即墨小姐吧?”
她認識我?我警惕地留了意,這女人到底是誰?
“韓總太客氣了,前晚不是才剛見過?”紀予臻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我敏銳地發現她的目光很是複雜,客套中似又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警告。
“是哦,哎,瞧我這記性,光想著紀總大忙人難得一見了。”那姓韓的女人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不介意我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