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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班花下來了,儀式該開始吧?」
為防止一班出爾反爾, 三班人雖然沒有太靠近葉離,卻早就悄摸摸把他圍住了。
獅子臉色跟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確定今天逃不掉了, 他才望向葉離, 艱難的開口:「班花,對不起,是我們——」
「不用說對不起。」葉離比他們想像的要冷靜,他看著三班的人:「你們想對我做什麼?」
「小兔子, 儀式你不是做過嗎?」雙頭蛇插嘴說:「很簡單, 只要把注射器裡的血,注射進你身體裡, 就可以了。」
葉離看著躺在地上的注射器, 眯了眯眼, 果斷做出決定:「遞給我。」
三班派一個人把注射器撿起, 這人想遞到葉離手裡,但因為花豹的存在, 只能放在距離葉離一米的地面上。
「我是你同學, 你對我吼幹嘛?!」這個三班人退後時, 不滿的對花豹抱怨了兩句。
他們同是三班人,這隻花豹該吼一班人才對。
「吼!」花豹對他露出兇狠的獠牙, 把這個人嚇了一跳,嘴裡說著神經病,大步遠離了他。
葉離往前跳了兩步,彎腰剛把注射器撿了起來,身後的花豹一伸手,又把葉離撈回自己身邊。
花豹似乎不滿葉離遠離自己,彎腰舔了舔葉離的毛。
突然,他似乎不經意的一揮爪,把葉離手裡的注射器打掉了。
葉離望著滾落到地面上的注射器,回頭望花豹。
「嗷。」花豹無辜的眨眼。
「……能別鬧嗎?小朋友?」
葉離重新撿起注射器,仗著花豹聽不懂,故意把「小朋友」這三個字說的非常大聲。
終於有機會把這個幼稚的稱呼還回去了,葉離感覺身心舒暢。
花豹接著伸爪,又用非人的速度把注射器打掉了。
葉離:「……」
葉離沉默半晌,再次撿起注射器後,也不喊盛君庭小朋友了,直接拿起注射器針頭就要往自己胳膊上扎。
他不廢話了,直接扎還不行嗎!
嗖一聲,花豹瞳孔一縮,爪子飛過來握住注射器。
他似乎有些生氣,從喉嚨裡發出低吼,耳朵豎起,對著一班跟三班人怒吼。
一班跟三班:「???」不是我們站那麼遠,什麼也沒做,你對我們吼什麼?
葉離:「……」
很詭異,他似乎懂花豹的思維方式。
他對他們吼,是因為它覺得這個注射器是他們扔過來的?!
「你放手。」葉離:「只是一點血,沒危險。」
「吼!!!」花豹看著葉離的眼神,深深透露出三個字:不懂事。
夜晚的盛君庭根本無法交流。
葉離沒辦法,只能使出殺手鐧:「十下舔毛。」
花豹吼的聲音更大了,一點也不讓步:「吼!」
葉離:「……」
其餘路人:「……」
「盛君庭,你在幹嘛,快鬆手!」王明氣的怒吼,這不是在壞他們班的大事嗎?!
「王明,你這小弟,該治治了。」雙頭蛇陰森森笑了一聲,給支持者一個眼神:「你不捨的管教,就讓我來替你管管。」
雙頭蛇話語剛落,葉離不樂意了。
他跟盛君庭是搭檔選手,對外是一體的。
如果盛君庭受傷了,他也會被連累。
「不可以。」
雙頭蛇納悶:「小兔子,你怎麼這麼護著這隻花豹啊?!」
葉離面無表情撒謊:「因為我喜歡花豹這種動物。」
「……」雙頭蛇沉默幾秒,身子在空中擺了擺:「小兔子,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