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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泛起了羞紅,秋水般的明眸卻笑意更濃,這般情形紅菱已是見慣不怪,只見她撿裙再次盈盈一拜說道:“紅菱再次謝過許公子上次相救。”
這一下許清算是回過神來了,臉上不覺有些尷尬,連聲說道:“紅菱姑娘不必客氣,說來上次我可沒幫紅菱姑娘說一句好話,其實那時我是真的看到了一條蛇,只是大夥都不相信。”說完許清還無辜地攤了攤手。
聽到許清這麼說,紅菱俏生生地對許清翻了個白眼,然後請許清在茶几前坐下,親自為他倒了杯一酒,在紅菱輕盈的動作中,許清聞到了一縷淡淡蘭紅菱身材高挑,柳腰纖如一握,十指細長,白淅中透著微微的粉紅,每一個動作都帶出從容淡雅之態,五官非常搭配在一起讓人一看就很舒服,盈盈的眼bō流轉中,卻給人非常純淨的感覺。
紅菱給許清倒完了酒,然後才問許清道:“許公子,您想聽什麼曲,紅菱這就為公子撫琴一曲,希望能稍添公子的酒興。”
“那就請紅菱姑娘撫一曲你最善長的吧。”許清隨口說道,事實上他對這個時代的樂曲瞭解本來就很少,讓他說他也說不上來。
紅菱走到窗邊淨了淨手,這才回到琴邊坐了下來,抬首對許清盈盈一笑,十指輕舒,一陣明快的琴聲在房中回dàng了起來,許清不知道這是什麼曲子,但卻非常喜歡這優美的旋律。他一邊看著紅菱,一邊舉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另一隻手在几面上隨著優美的琴聲輕輕的點選著。
窗外夜sè正濃,房中暗香浮動。等紅菱一曲彈完,許清已是酒意微燻,這時紅菱走過來又為許清斟一杯酒,輕聲說道:“剛才那幅肖像畫也是許公子畫的吧?”
許清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其實許公子每天從秦香樓經過紅菱都見著了,第一次注意到許公子時,公子那天正在樓下與歐陽學士聊天,還看到了歐陽學士開啟公子的畫來看。第二天又恰好見公子經過,我就讓xiǎo芹去公子畫畫的地方看了看。”
“讓紅菱姑娘見笑了,在下不善營生,生活難以為繼,只好出來給人作畫,說起來實在汗顏。”
“沒什麼好汗顏的,公子也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在賺錢,說起來公子的畫確實讓人耳目一新呢,不知道哪天公子可否也給紅菱畫一幅。”紅菱說完脈脈含情地看著他。
許清酒意漸濃,回望著她,仔細地看了紅菱一陣後才說道:“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我怕到時我一看到紅菱姑娘眼睛就挪不開,哪裡還能動手作畫?”
“公子明明是個正人君子,卻非要拿紅菱來打趣。”紅菱說完嬌嗔地瞄了許清一眼。
“好好好,紅菱姑娘既然看得上,什麼時候你有空招呼一聲,我就過來為姑娘作畫,但我要鄭重宣告,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且我現在的收費價格可是升了哦,今天那xiǎo胖子就已經升到了十貫一幅,人家可豪氣,一下讓我畫了五幅,不知紅菱姑娘你打算畫幾幅呢?”剛說完許清就哈哈大笑起來。
紅菱也被他逗樂了,那動人的笑靨帶著酒後的嫣紅,讓人覺得滿堂流動。這一翻風姿綽約之態讓許清忍不住一看再看,直看得紅菱含羞低下了螓首。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huā不勝涼風的嬌羞。”看到紅菱含羞低頭不語的模樣。這句後世經典的名句不禁讓許清脫口而出。被許清這麼一說,紅菱這回低頭也不是,只好抬起頭白了他一眼,許清渴了些酒,臉皮變得厚了許多,見到白眼只是呵呵地笑著。
紅菱只好轉移話題:“公子今日所作的這一曲《浣溪沙》實為難道一見的上佳之作,公子的才華實在讓紅菱佩服不已,公子以後有時間可否常常來看看紅菱,再為紅菱作幾首好詞?”
“沒問題!”許清的雙眼一直沒有從紅菱的臉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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