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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悉數落地。
“這……”領兵一時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那少女已然奔跑了起來,一雙玉足閃閃生輝好不動人。
領兵不敢遲疑,依照訓練的慣性“嗖嗖嗖嗖…”連續發箭。
這一回,他終於看得清楚:那少女卻猶如閒庭信步,抬手就那麼拂去額前青絲一樣的在眼前輕柔撥弄,那去勢兇猛的箭矢就這麼斜斜歪了開去!?而其他射向她身體的箭矢也不知為何,或偏向滑開射向他處,或去勢停止無奈落地,不外如是。
“你…你…”這領兵驚恐至極,轉身欲逃,唐子柔哪會讓他如願,體內能量猛地做功,手臂力量暴增,同時手裡鋼刀奮力扔出,猶如一道閃電瞬間洞穿那領兵小退。那領兵慘叫一聲,從屋頂處滾落。
唐子柔踱步而去,卻見那領兵苦苦在地上掙扎,一直冰冷著的臉終於露出不忍神色,真情流露道:“這亂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莫要怪我。”
那領兵翻過身子,喘著大氣,血如泉湧,狠狠盯著這少女,心知自己凶多吉少了。
“倫家會給你個痛快,但只想請教大哥一個問題,請大哥務必要告之於我。”唐子柔真切道。
“要殺便殺,有何好說!?”領兵怒道。
“倫家只是一升斗小民,談何軍機要事?”唐子柔皺眉道。
“你一升斗小民怎會看穿我國公子計謀?又如何以一人之力擊殺我等三十人?”領兵冷冷一笑。
唐子柔不答,反而淡聲說起其他事來:“在清遠城有倫家至交好友。其中更有一個與倫家相交恨晚,無論言談,品行,趣味都出奇相像,與她一起品茗暢談的日子實乃倫家有生以來最愜意的時光。在以前,倫家都只是一人前行,沒有人能說話到倫家心裡去,也沒有人會認真聽倫家表明心中所想。所有人都說倫家是傻子,是二貨,是犯傻。倫家不得已,只好學著他們的樣子,喜歡他們所喜歡,說著他們所說。”
領兵一言不發,靜靜聽著。
“一直到碰見她以後,倫家才發現在這裡,只有才情如斯,彼此相敬之人,才能與倫家產生共鳴。一個話題討論,無謂對錯爭辯卻彼此心中讚譽,所談之事相互不瞭解也能彼此敬重以禮相待。倫家從未與人能如此愉快的交談過。那日倫家苦口婆心勸她離開,倫家願拼死帶她脫離險地,但她只是微笑不允…”
“那你為何不硬帶她離去?”領兵插了一句,忽又醒覺失言,頓時閉嘴。
“有些事可做,有些事不可做。我又何嘗不想如此?我可帶走她的人,但她心已死。你可明白?”唐子柔對他微微一笑。
“你這丫頭怎地如此麻煩?難怪人家都說你傻!你把人帶走就是,那人都沒了,你日後豈不後悔?”領兵又開口道。
“‘相見不如不見,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這其中的百轉千回,世人又有幾人能夠明白?所以倫家才說,也只有才情如斯,彼此相敬之人才能彼此心交。”唐子柔道,“而你卻也不懂我,也不會懂她。”
“說得好像你多懂似地,女娃娃,要殺便殺罷,不要諸多廢話。”那領兵道。
“你看你說話,越來越像以前倫家認識的那些人了。你可知如若是我這知心好友,她會如何回答?她即便心中諸多不解,那也會說道‘我願聽你訴說,直到彼此共通。’這或許就是命數。也罷,世人皆笑倫家,這也無妨,如今至少倫家也明白這世上能有共鳴之人也已然足夠。”唐子柔笑道,“所以倫家有一時相求,請大哥告知我清遠城情況!”
“你還說你‘相見不如不見’,這還不是想要知道?前後矛盾豈不可笑?所以說你們這些酸書生最是裝模作樣,心裡想的和實際做的總是背道而馳,虛偽!”領兵罵了一聲,又嘆口氣,“某見你說的情深意重,只怕那人對你真的重要,如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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