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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佑庭心裡又疼又恨,疼她惹上如此沒有出路的一段感情,結局都已經寫好,她是飛蛾撲火,肯定“不得善終”,恨她每次都不把他當外人,委屈和疼痛都只講給他一個人聽,她當他是朋友,知己,可以掏心窩的人,可是他不願意。
親眼目睹她的委屈和崩潰,比讓他自己痛苦還要難受。
☆、V021 腳步麻木
莫佑庭輕輕拍著杜箬的背,懷裡的人已經變得很安靜,只餘一點點嗚咽的打嗝氣。瘋了這麼一場,又是喝酒又是吵架,再在風裡的路口坐了這麼久,全身細胞都已經僵持。
她已經過了無度憂傷的年紀,家裡有臥病在床的弟弟,剛結束一段長達6年的感情,前程道路迷茫未知,她還能為一段無望的感情發瘋發痴,這本身就是一件讓她覺得羞恥的事。
醉一場,哭一場,鬧一場,讓所有肆虐吼叫不安的情緒全部平息下去,這樣就夠了。
杜箬呼了一口氣,撐著地面從莫佑庭的懷裡爬起來,手指在臉上扒拉了幾下,將遮住面頰被淚水浸溼的頭髮全部撩到腦後,一張蒼白嬌小的臉就露了出來。
最後訕訕一笑,吸了吸鼻子開口,就兩個字:“謝謝!”
莫佑庭覺得心裡不甘得很,他陪著她當街大鬧,完全不顧忌自己的形象,最後她情緒安定,就換來“謝謝”這兩個字。
“謝我什麼?”
“額…謝你陪著我瘋到現在…”杜箬掙扎著站起來,因為長時間坐在地上,腳步發麻,所以剛站起來的時候有些不穩,又有倒下去的趨勢,莫佑庭心裡又氣又恨,迅速站起來扶住她的腰。
“我做這些不是要你一句謝謝,以後麻煩你要哭要鬧別在我面前!”他似乎真的有些生氣,咕噥著嘴,將臉別過去看著旁邊,杜箬被他如此幼稚的情緒搞得哭笑不得,遂推開他的手臂自己站穩,回答:“這麼小氣?我輕易不哭,就算要哭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你有這樣的福利,應該覺得榮幸!”
她也就一句玩笑話,因為知道自己情緒過激,有些丟人,所以想說些什麼挽回一點面子,可是莫佑庭卻從這話裡聽出別樣的意味,遂抬頭,眼光冷澀地盯著她,問:“你以為我一次次看著你哭,心裡好受?每次你都喝醉,每次喝醉了就開始鬧,一鬧你就會說起他的事,你離開桐城去武穆山那天晚上是這樣,上次被潘瑋帶去酒店那次也是這樣,如果那天我沒有趕過去,他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你被潘瑋帶進房間了,就這樣的男人,值得你一次次為她哭?”
杜箬聽著莫佑庭的控訴,剛有些轉淡的情緒漸漸又變涼,目光放空,冷森的逼視著莫佑庭。
“你口中所指的他,是誰?你到底知道多少我的事?”
“知道很多,比你想象中的多,甚至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樣子,他的身份和家底。”
他痛恨杜箬清醒之後這張冷漠到近乎殘忍的臉,醉後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把心思都吐出來,但是一旦清醒,絕對是不容任何人窺視。
可是他不想再裝下去,他知道這麼多她的事,陪著她哭過,鬧過,撒潑耍狠過,甚至上次在酒店的房間裡差點一夜縱慾,就算她心裡沒自己,就衝著兩人如此曖昧不清的關係,他憑什麼要一直自己忍著裝著,在背後看著她哭泣無助,卻連道破的勇氣都沒有。
所以莫佑庭也索性豁出去,趁她清醒的時候說清楚。
“他叫喬安明,是你現在的頂頭上司,國內最大私人藥企的創始人,身價百億,富豪榜上都有名,且有家室,至於年紀,如果我沒有記錯,他應該比你大整整二十歲!”
杜箬剋制住自己的脾氣,安靜聽完他口中對喬安明的描述,不言不語,只是筆直地站在離他一步之遠的位置。
莫佑庭的怒火已經提到嗓門眼,見她只是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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