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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粥都喝完了,還吃了段玉米和兩個包子。
梁頌年又給他盛了一碗,談玉琢喝了兩口不想喝了,梁頌年拉回來自己喝了。
談玉琢看著喝粥的梁頌年,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習慣自己吃不下的東西給梁頌年吃,甚至有時候自己還會把吃到一半的食物放到他的碗裡。
可能梁頌年潔癖好了很多吧,談玉琢短暫地反省了一下自己,覺得養成這種習慣挺不好的。
談玉琢晚上出了很多汗,睡衣又厚,早上起來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冷掉的汗珠黏在後背,很不舒服,吃完飯,他對梁頌年說:“我想去洗個澡。”
梁頌年倒沒有管他,只叫他把水溫調高點。
談玉琢進了浴室,聽話地開啟熱風,並把水溫調高了,等浴室的溫度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才把衣服/脫/下來。
躺進溫暖的熱水裡,每個毛孔都舒適地張開,聞著混著水汽的沐浴香氛,談玉琢漸漸感到有些疲憊。
浴室外傳來開門聲,爾後就是接連的腳步聲,梁頌年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應該是在和陳春說話。
談玉琢斷斷續續地聽見他說“年紀小”“還可以”“不要擔心”。
談玉琢懷疑他在說自己,又感覺不是,他伸出手,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手還溼漉漉的就在螢幕在打字。
他給陳春發:“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不要和梁頌年聊天啦!你不許和他說話。”
過了幾分鐘,外面的聲音小了下去,他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陳春:“洗澡時候不要玩手機,水涼了快點出來。”
談玉琢吐了下舌頭,放下了手機。
作者有話說:
最近在聽汪東城的《我應該去愛你》
全世界還有誰,比我們還絕配
我應該去愛你,不浪費被羨慕的機會
在愛情的面前,你我都太卑微,愛上了誰敢反對
一首小甜歌,送給梁哥
芋圓
週五下午,陳春在樓梯邊擦扶手,剛擦到二樓,談玉琢風風火火地從樓上跑下來。
“你別擦了。”談玉琢拿過她手裡的抹布,拉她下樓,“就我一個人住這,你擦出鏡面也沒人看。”
“我和你說,今天梁頌年不回來。”他看上去很高興,語氣裡都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鬆。
陳春才注意到談玉琢連頭髮都捲過了,濃密微卷的長髮垂在肩頭,一些特定的性症被包裹在長過膝的黑色大衣裡,輕易地掩蓋抹去,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雌雄莫辨的美感。
談玉琢開啟抽屜,低頭擺弄自己的首飾,陳春在他身後打手語問:“你要出門嗎?”
“是啊。”談玉琢挑了一塊手錶,一邊扣腕帶一邊轉回頭,“今天週五,妙妙剛好放學啊,我們去接她。”
陳春擺擺手沒有同意,“她已經學會自己回家了。”
談玉琢幾次扣不進腕帶,聞言擰起眉,“妙妙才多小啊,你就讓她自己回家,出意外了怎麼辦。”
“學校離家很近,而且有時候鄰居會順路接她一起回去。”陳春解釋,“我工作,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她。”
談玉琢抿唇歪了歪,不大樂意陳春的回答。
談雪從小就溺愛他,中學時候都還捨不得他住校,天天風雨無阻地開車跨兩個區來接他,哪天要是來晚了,談玉琢還要偷偷生悶氣,相比較而言,陳妙妙小朋友的獨立自主能力叫他望塵莫及。
他依舊是那句話:“妙妙還小啊,是小朋友,需要媽媽呢。”
陳春手侷促地在圍裙上抹了兩下,談玉琢看著她,突然興致高昂起來。
陳春無比了解他,直覺他要提出什麼自己不能接受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