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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想著送我來上班了。”談玉琢怕他真的在認真地考慮這件事,不放心地多說幾句打消他的想法。
梁頌年很安靜,沒有說一句話。
談玉琢忐忑地看了他一眼,決定給出一些保證來交換,“我以後會聽話的。”
梁頌年倒是很輕地笑了,說:“你沒有聽話過。”
談玉琢的行為沒有像他的臉一般能夠讓人放鬆警惕,他的頑固表現在方方面面,比如梁頌年出國一個月就收到了他的婚禮邀請函。
他時而真誠,時而狡詐,說假話的時候像在說真話,說真話的時候也不見得以後這句話還會是真的。
談玉琢想反駁,回想自己做過的事,卻發現找不出恰當的例子,一時心虛,嘴巴動了動,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最後他試探性地靠近梁頌年,發現對方沒有推開的意思,便愈發大膽了些,胡編亂造:“你真小氣,我沒見過像你這樣斤斤計較的人。”
梁頌年眉頭還沒來得及蹙起,談玉琢便直起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爾後趁他沒有反應過來,伸長脖頸,貼到他嘴唇上蹭/了/蹭。
“但是沒關係,我脾氣好,我原諒你。”談玉琢輕巧地顛倒黑白。
梁頌年身子往後,似乎想要抽離,談玉琢堅持不懈地貼上去,像是忍受不了和人分開哪怕一秒,表現得很喜歡很不捨。
“玉琢。”梁頌年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壓在他的嘴唇上,談玉琢順勢微微噘起嘴,狀似親吻。
談玉琢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從他的眼睛落到他的嘴唇上。
但那雙眼睛平靜無波,並沒有多餘的情緒。
梁頌年始終鎮靜平和地觀察他的急切和討好。
“可能會被人看見。”梁頌年這樣說。
談玉琢一瞬間熱情退卻,再沒有了心思,遲來的尷尬席捲了他全身,卻又很快被他消解。
談玉琢想,還能怎麼樣呢,守著一個養胃的男人,得過且過吧。
梁頌年叫他收拾一下去午睡。
談玉琢歪在座椅上沒有動,梁頌年似乎在看他,但談玉琢並不確定,因為感覺自己並沒有什麼可看的。
但梁頌年就是很喜歡盯著自己,像是一臺高精度的攝像機器,無時不刻地記錄他的一舉一動。
談玉琢一開始不適應,後來便慢慢適應了,想來自己也是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容忍下了梁頌年的不正常,才會被梁頌年允許待在身邊。
梁頌年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手心有點熱,隔著衣服描摹他肩頭的線條。
“進去再親。”梁頌年俯下身,在他的眼睛上留下轉瞬即逝的輕吻。
談玉琢側身看了眼隔開內外間的門板,又回身看了看身旁梁頌年的臉,很快地妥協了。
梁頌年開啟房門,談玉琢往裡看了一眼,休息室裝修依舊充滿了強烈的梁頌年的個人風格。
冷肅的傢俱上間或放著幾樣看似格格不入卻又意外協調的裝飾品,高几臺上的花瓶裡還/插/著一把木香。
落鎖的聲音叫談玉琢脊背條件反射性地收緊,梁頌年走到床邊坐下,雙手抬起握住他的小臂,仰頭溫良地詢問:“要怎麼親?”
隔著薄薄的布料,談玉琢輕易感受到梁頌年雙手的力度和熱/度。
他懷疑自己幻聽了,梁頌年此時此刻問的並不是有關親吻的問題,而是別的某些,隱秘的無法宣之於口的東西。
談玉琢低頭盯著梁頌年的膝蓋,真的認真思考了許久,半晌才斟酌著說:“普普通通的吧。”
“就普普通通的嗎?”梁頌年笑了一下。
談玉琢移開些視線,梁頌年湊近,將臉輕靠在他的小腹部,含糊地說:“玉琢,你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