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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氣,談玉琢看了會他的鼻樑,視線遊移著,最後不自覺停留在他的眉眼間。
梁頌年坐在椅子上狀似思考了片刻,轉過臉,兩人正好對視上,談玉琢看了幾秒,生硬地移開了視線。
“是有一點。”梁頌年誠實地說,“因為你沒怎麼出現在我面前,我以為你早把我忘記了。”
“什麼?”談玉琢糊塗地問。
梁頌年手肘靠在椅子扶手上,手捏著輸液管,聽到他的回答,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色。
談玉琢莫名其妙開始愧疚,甚至開始反思自己。
他害怕梁頌年感覺和自己說話太吃力,但他沒有辦法,他生病了,又面對著自己暗戀的人,很難做到保持一個清醒的腦子。
他的腦袋此刻就像一鍋被燒開的湯,各種想法都在沸騰的湯水裡浮浮沉沉,時而一齊湧上來,又一齊被壓下去。
“我們還不瞭解彼此。”梁頌年放下手,看向他,“如果我草率地答應了你,你和我相處熟悉之後,發現我並沒有那麼好,你會後悔然後對我失望。”
梁頌年說這段話的時候,安靜沉穩得不像個十幾歲的中學生,談玉琢看著他不知所措起來。
“所以……”梁頌年始終都盯著他看,談玉琢反而眼神飄忽,目無焦點地四處看,顯得很不專心,害怕承擔什麼東西。
“……”談玉琢捏了捏自己的校服下襬,認命一般說,“你不用說那麼明白,上次我就清楚了……我不會……”
談玉琢磕巴了一下,話便接不上去了,他想說自己不會纏著他,但是他感覺這個詞用得讓自己太過難看。
青春悸動忍不住向喜愛的人表達愛慕,談玉琢想自己應該沒有錯,此刻卻要在此備受凌遲,他眼眶紅了又紅,咬著牙不讓自己流淚。
“玉琢。”梁頌年過了許久才開口,沉靜地看著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梁頌年朝他伸出手,談玉琢低頭看著這隻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像是一種邀約。
“我們……”梁頌年頓了一下,皺了皺眉,像是在糾結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情,最後語速緩慢地說,“我們可以試試,如果你不喜歡,我們立馬結束。”
談玉琢並不知道他在停頓之前本來想說的是什麼,但好多年過去之後不斷回想,談玉琢想他後面說出的話,肯定和他最初的設想背道而馳。
談玉琢應該問他試試是什麼意思,試到什麼程度才算真的喜歡呢,是因為覺得可憐所以才故意施捨一個試試的機會嗎?
但當時的談玉琢被驚喜砸昏了頭腦,愚蠢地擅自陷入了甜蜜之中。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梁頌年,愣怔地先問了句:“什麼?”
爾後就是忙不迭地點頭,鼓起勇氣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梁頌年的手心裡。
作者有話說:
發現自己舒適區真的在校園暗戀上,有機會開一本校園文寫寫(畫個餅)
街頭
梁頌年似乎沒有想到談玉琢那麼快就決定了,看著交疊在自己手心裡的手愣了一下。
談玉琢的手明顯就是一隻男生的手,指骨節微微突出,但比他的手小了一圈,中指側有薄薄的寫字留下的繭。
梁頌年抬眼看向對面的談玉琢,談玉琢一接觸到他的目光,眼睛就下意識瞪大,顫動著眼睫垂下眼,通透蒼白的面板下慢慢浮現出一片/潮/紅,連帶著校服下的脖頸都紅了一片。
梁頌年發現他的眼珠顏色很淺,抿緊嘴唇的樣子像是在靦腆羞澀地小幅度笑。
按理說那麼多年過去了,普通人應該早就淡忘了孩童時候遇到的小玩伴,就像談玉琢一樣,哪怕抱著脖子叫過哥哥,也把人忘得一乾二淨。
但梁頌年記得,時至今日,都還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