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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熙昀:「他以前是校田徑隊的。」
阮宵:「……」
阮宵:「那就是他中暑暈了。」
楚熙昀:「今天最高氣溫8度。」
阮宵:「一秒不到的時間我還能給他施個妖法是不是?」
楚熙昀:「我怎麼知道你施的什麼法。」
阮宵呵呵:「這點時間都不夠人哈利波特念個咒,別栽贓我,真有罪,叫警察來。」
阮宵直起腰,滿臉你能拿我怎麼地,楚熙昀冷笑,他也冷笑,劍拔弩張。
阮宵又道:「沒證據別亂叫,我就是沒動他,一根頭髮也沒動,你信不信關我屁事。」
楚熙昀眼睫垂下來,把黑色的眸子壓得陰沉:「那你以為我不會動你麼。」
阮宵聽不得別人威脅他,野氣來了:
「你動啊,你最好動,別給我扣一頭屎盆子。」
呲牙:「你最好一巴掌按死我,要是給我留了口氣,我就是擰斷脖子也要反咬你一口,信不信?」
阮宵一通輸出,讓楚熙昀懵住了,他沒見過這樣的阮宵,一個再也不低眉順眼、乖巧聽話的阮宵。
不過楚熙昀的失態稍縱即逝,旋即恢復了他楚少楚總的架子。
楚熙昀沒有繼續跟阮宵較口舌的勁,要是真有證據,用不著他來,警察先把阮宵逮局子裡去了。
這事古怪得很,祁欒做了全套檢查,身上沒傷沒病,可就是昏迷不醒,他出事時只見過阮宵一個人,況且阮宵有充分的理由對付祁欒,想不懷疑阮宵都很難。
醫生解釋不了,只能想點不科學的東西。
下蠱,降頭,施咒,誰知道呢,圈內外都傳得神乎其神。
文娛這行,多少信風水,更別說搞金融信貸網際網路的對玄學有多風靡,灰色行業更不必說,玩天珠供菩薩,燒香拜佛請地師,信則靈,不信拉倒。
避免被404,向大家高舉馬克思主義,揮舞唯物大旗,要信科學啊朋友們,不要聽書裡瞎扯淡。
楚熙昀下最後通牒:「把祁欒弄醒,別讓我噁心你。」
阮宵覺得簡直無理取鬧:「我說了,這事跟我沒關,你噁心我關我屁事。」
楚熙昀今回是第一次對付這麼不給他面子的人,被氣到了,一時想不出應對的話,只能直勾勾地瞪阮宵。
阮宵說:「你瞪我幹啥,我又不是華佗,我怎麼弄醒他?你想我給他開個瓢嗎?」
楚熙昀站起身,盯著阮宵,琢磨了一陣,想不到單方面失戀對阮宵打擊這麼大,人徹底變樣了,說話嘴裡跟含了炮仗一樣。
阮宵軟硬不吃,他沒必要繼續廢話,不過走前還是沒忍住:「桌上什麼東西,拿出去扔掉。」
「沒吃過螺螄粉?我不扔,我不浪費糧食。」
阮宵這囂張肆意的樣子,配上螺螄粉的臭味,配上低音炮音響的動次動次,楚熙昀太陽穴的青筋已經要破體而出了。
楚熙昀微笑:「那你該滾了。」
這可是楚熙昀的房子。
阮宵真沒想到,他昨天剛預測能蹭吃蹭喝幾個月,今天就滾蛋了,原來他就是狗血劇情裡的炮灰冥燈,張嘴全是毒奶。
阮宵拿了全部家當,擠上地鐵奔赴剛租的小房,這地寸土寸金,他從大平層豪宅區遷徙至升斗小民打工人棲息地,路程比兩者間要跨越的階級還漫長。
阮宵全部家當只有一隻大旅行揹包,別看容量一般,怪沉的,阮宵本來想打車,到底沒捨得錢,這麼長的路,擠擠地鐵才三四塊,還是勒緊褲腰帶吧小老弟。
不是說當藝人特別賺錢麼?阮宵無語了,為什麼原身混這麼久,還跟了楚闊少這麼久,存款真是可憐見,在這城市連套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