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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著控訴的目光看著白赦,冉夏覺得這個老公真是太過分了!
白赦心虛了一瞬。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的手指在冉夏的臉上微微動了一下,冉夏的臉柔嫩極了,比起豆腐來說也不匡多讓。
冉夏瞪大了眼。
這個老公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大晚上的帶著利刃都能跑路,誰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會吃自己這麼一個可憐又悲慘的小嬌妻的豆腐呢!
他!
竟然摸自己的臉!
讀懂了冉夏眼底的控訴,白赦的手彷彿觸電一般從冉夏的臉頰上收了回來。
他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冉夏嘟囔著:「那就是蓄謀已久!」
白赦真不是故意的。
聽了冉夏的話,他幾乎氣笑了,伸手就捧住了冉夏的臉。
冉夏的眼底帶上了幾分驚慌,而後就是——果然來了的塵埃落定。
冉夏就知道,一個男人,能夠在半夜帶著利刃離開,一定不是自己的魅力出了問題。
你看看!
現在暴露了吧!
他果然有著奇怪的癖好!
白赦看著冉夏眼底的情緒,冷笑了一聲,捧著冉夏臉的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冉夏滑嫩的臉上摩挲拉扯了一番,讓冉夏這張氣人的小臉蛋被揉成了不一樣的形狀,這才出了心底的一口惡氣。
這一切,發生在不過秒的時間之內。
等到白赦放下手,恢復了往常冷漠的表情的時候,冉夏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剛才?
發生了什麼?
自己面前這個老公,對自己做了什麼?
他捧著自己的臉,不親自己這個漂亮的小臉蛋!卻做了這樣令人髮指的行為!
最過分的是,做了之後,還做出這樣一幅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姿態!
哇!
這男的好過分啊!
「別鬧了,該去畫展了。」白赦冷聲說道,留給冉夏一個冷酷無情的背影。
別鬧了?
冉夏抬手摸了摸自己被白赦揉過的臉蛋,有些茫然。
在這麼持久的,和白赦之間的戰爭之中。
冉夏第一次覺得自己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的那種。
不同於以往那些公開的畫展,這一次的畫展更偏向於密閉式的,邀請制度。
能夠接到邀請的,大多都是有著一定身家的,來自各國各地的名流名士。
白赦也在其中。
這次畫展的主題是中世紀,參加畫展的人,大多穿著中世紀風格的服裝。
冉夏是第一次見到白赦穿著這樣的衣服,如果說,冉夏穿著衣服的時候像是一個公主的話,那麼白赦就更像是一個親王,高貴,優雅。
冉夏對於畫作的興趣算不上大。
隨意的逛了逛之後,就在一個畫作面前站定了。
白赦看了一眼那個畫,瞥了一眼冉夏:「看得懂麼?」
冉夏點了點頭:「絕望。」
這倒是有些出乎白赦的意料了。
自己這個妻子,竟然還有著藝術修養?
他忍不住誇了幾句,卻見到冉夏毫不客氣地衝著自己翻了個白眼:「我胡說的,你看看這畫面黑乎乎亂糟糟的,往負面情緒猜肯定沒錯。你們這些混藝術的,真是好糊弄。」
好糊弄的白赦:……
這瞎貓撞到死耗子的功力,倒也是一種能力。
他忍不住把冉夏帶到另一幅畫的面前,問道:「那這個呢?」
冉夏有些沒精打採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