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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看不出冉夏眼底的挑釁?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必然是要讓冉夏知道一下,什麼叫做日了個爽的。
看了看時間,財神爺對著冉夏囑咐了一句,就往樓下去去。
冉夏瞥了一眼財神爺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
哎……這麼好的時機不求婚,非要搞什麼儀式感。
現在好了,冉夏被小泳池迷得五迷三道的小腦子,已經完完全全的清醒了!
想到那個求婚戒指,現在的冉夏,就不是很想要答應這個財神爺的求婚了。
不過……
冉夏靠在泳池邊上,濕漉漉的頭髮灑在水中隨著微微的波瀾散開,猶如一席黑色的禮裙遮掩著她潔白的身軀。
太陽正好,算不上刺眼,抬起眼時只需要微微眯起眼,就能看到那白色的海鷗劃破湛藍的天空留下柔和的殘影。
冉夏忍不住笑了笑。
就是他了吧。
有時候,冉夏也會想,自己穿越到這裡,是為了什麼。
上輩子的冉夏,以一般的世俗眼光來看,已然是一個標準到無以復加的成功人士。
她掏心掏肺對待過的,心無芥蒂接納過的,卻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以背叛和嫉恨的姿態對待她。
她失望,可也決然。
背叛的,收回所有。
嫉恨的,撕裂偽裝。
冉夏很清楚,經歷過這一切背叛和傷害的自己,心裡漏了個洞。
上輩子,即使一直以笑臉示人,可是隻有冉夏知道,自己的心口裡的那塊大洞,隨著自己對那些人的報復和打擊,一點點的癒合,卻又在深夜撕裂,伴著夜裡的寒風發出冷颼颼的風漏聲。
所以,在這個世界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冉夏就決定了。
她要作,要活得比上輩子肆意張揚,要比上輩子更沒心沒肺。
既然給出的真心被人棄若敝履,那倒不如一開始就不給。
遇到財神爺,是一個意外。
冉夏從來沒想過,一個人能對自己包容到這個地步。
抬起腳,輕輕地拍打著水面,水珠彷彿珍珠一般濺起,又落入水面。
冉夏很清楚,自己在財神爺之前的姿態是什麼樣的。
不知好歹,得寸進尺,作天作地。
抿了抿唇,冉夏掬起了一抔水。
水在指縫之中一點點的漏下,滴落在平靜的泳池水面。水暖洋洋的,包裹著冉夏,溫暖而平靜。
冉夏看著這一池子的水,忍不住笑了笑。
如果不是財神爺的話,也不可能有別人了吧。
世上最幸運的事情,大約就是遇到了白赦了。
不過。
冉夏抬起手來,拍打著平靜的泳池水面,濺起了一片水花。
吶。
喜歡歸喜歡,該作還是要作的。
這個財神爺要是那麼沒有求生欲的拿出他那個樸素的小戒指來求婚的話,她還是要讓這個財神爺領教一下,什麼叫做「我的恐怖妻子」。
財神爺有求生欲麼?
可以非常肯定的說,沒有。
財神爺對於自己參與設計的求婚戒指,十分的滿意,甚至不覺得這個戒指出了任何問題。
在確認會場一切都佈置好了之後,財神爺才重新到了艙頂的泳池裡尋找冉夏。
冉夏心知肚明這個男人是要來幹什麼,她趴在自己的躺椅上,愜意地曬著陽光,有些懶散的:「老公。」
白赦「嗯」了一聲。
明明已經老夫老妻了很久,可是白赦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了起來。
白赦已經很久沒有緊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