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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上了幾分躊躇,問著:「你閉上眼……是索吻麼?」
白赦:???
你從哪裡看出來,我閉上眼睛在索吻了?
死亡之吻要不要?
冉夏卻顯得有些害羞,矯揉造作地衝著白赦拋了個媚眼:「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白赦:……
就根本沒看出來。
你把你眼底的期待給藏一藏謝謝。
腦海里,那晚冉夏居高臨下的臉一閃而逝,她那柔軟的髮絲灑在他的臉頰的觸感彷彿還停留在臉頰之上……
白赦猛地回過神來,板著臉不再理會冉夏的表演。
當著冉夏的面,白赦給孫秘書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白赦的情緒已經恢復了平靜。他冷眼看著冉夏,對著電話一字一句說道:「筷子,帶一雙。」
筷子?
冉夏看了看白赦面前的餐盒。
就……
有點心虛。
原來不是蠟燭啊……
冉夏有些遺憾的想到。
不過,蠟燭最終還是點了起來。
冉夏關掉了房間的燈之後,就只剩下了昏暗的燈光。
白赦和冉夏面對面在黑暗之中對視著,就有些不懂這所謂的浪漫究竟浪漫在何處。
冉夏也不知道。
她想了想,大約浪漫在摸黑吃飯能吃的特別慢。
但是她不說。
撐著臉,冉夏看著燈光下的白赦,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老公的相貌真的是十分的優異。
燭光打在他精緻的側臉上,稜角分明。
明明只是吃一個盒飯而已,卻彷彿像是一個舉止優雅的王子正在用膳。
這樣的男人,竟然不是生理障礙。
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利刃,冉夏幽幽的嘆了口氣。
——有著這樣一個老公,自己得要對付多少小妖精啊。
白赦進餐的動作頓了頓。
這熟悉的嘆氣,真的是讓人坐立難安。
白赦從來沒吃過這麼艱難的一頓飯。
尤其是那個荷包蛋……
完完全全發揮了冉夏的正常水準,也虧得他吃得下去。
冉夏看著空蕩蕩的飯盒顯得很是高興。
開了燈,她看著白赦很是認真的問道:「最好吃的是荷包蛋,對麼?」
對麼?
白赦想起那荷包蛋難以言喻的口味,有點懷疑冉夏是怎麼問的出口的。
他搖了搖頭:「不好吃。」
就格外的耿直。
冉夏想了想,做出了決定:「那我下次送愛心晚餐再試試,一定會變好吃的。」
這就是要繼續給白赦做荷包蛋的意思了。
白赦在長久的折磨和一時的內心譴責裡,猶豫了一下,選擇了後者。
他看著冉夏,捂住了自己的良心,糾正了自己的錯誤答案。
他直視著冉夏,言之鑿鑿:「很好吃。」
對於這個答案,冉夏顯得很是驚喜,看著白赦的眼睛亮閃閃的,滿是喜悅:「真的麼!你喜歡的話!我下次繼續給你做!」
白赦沉默了。
繼續做?
那你這兩個問題有任何的意義麼?
除了讓我的良心痛一痛以外?
都是把他往死路上逼。
她是故意的麼?
而那頭,冉夏的話語證實了白赦的猜測。
她正襟危坐,對著白赦彷彿宣佈希麼了不得的宣言一樣,鄭重說道:「下次你不回家,我就給你送愛心晚餐!」
雖然是很……不痛不癢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