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 天差地別(第2/6 頁)
了,放在了林年和犬山賀兩邊,女孩們坐姿嚴整,似乎能感受到己方家主的肅冷。
“犬山家主,在遊戲開始前我想事先說清楚一點。”
想了想,林年在遊戲開始前還是開口,看向面前的這位老人平和地解釋道,“如果認為打敗我,就能借此解開你與其他人的仇怨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將遊戲只看作是一場遊戲。”
“這的確只是一場遊戲罷了,林君不用去想太多。”犬山賀緩和地說道。
“不,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林年看著這個老人的眼睛說道,“我只是不想打擊到你。”
“人是不會一成不變的。無論你是怎麼想,怎麼去做判斷和對比的,現在的我,恐怕比你念頭中的那個人要強。”他說,“所以將我視為某種擊敗後就能逆轉過往的證明很明顯是不明智的決定,報以多大的期望,就會回以多大的失望。我只是想事先點明這一點,以免犬山家主因為一些勝負從而產生了錯誤的自我質疑,畢竟你還是蛇岐八家的重要戰力之一,現在不宜出現任何身體和心理上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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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這番話平穩地從他的口中說出,犬山賀還沒什麼反應,他坐在後面的同伴們都忍不住微微側頭互相對視,略微咧嘴,彼此的目光中都流露出同樣的意思:太欠了。
這些話即使語氣和其中的意義都充滿了平穩的講理,但通篇看下來,卻又是每一個字眼裡都充滿了傲慢——林年式的傲慢。
楚子航、愷撒包括路明非都是這種傲慢的受害者,但最他媽操蛋的是,每一次這種傲慢發言說出口,你抱著十足的心想要把說這話的傢伙的臉打爛去拼盡全力,到最後往往都是隻能絕望地發現這傢伙他媽說的是真的。
可犬山賀不這麼覺得,他視林年的這番話為挑釁,也是對方信心十足的宣戰宣言,畢竟年輕人就該是這麼狂傲不是嗎?他也認為林年有資格狂傲,本部“s”級天命屠龍者屢斬龍王的情報也傳到了蛇岐八家這一邊,雖然訊息真實性報以存疑,但好歹是沒有人質疑林年是跟龍王正面作戰過的超級混血種。
可他犬山賀,這些年來可也不是隻退不進的草包,自從猛鬼眾大肆進犯後,紅燈區的混亂程度導致無法遏制的惡劣戰場頻頻出現在街頭,作為家主的他提刀已經在各種兇險的局勢上於險象環生之中進行了不可思議的突破。
九階的剎那,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再和遠洋的那位嚴師坐下重新契闊談宴一番,如今先與嚴師最得意的門生重新交流一下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行吧。”林年看出了犬山賀的執著,也不再勸了。
“在遊戲開始之前,我們可能需要換一個道具。”犬山賀示意一旁的世津子重新拿來了一個金屬的橢圓菸灰缸倒扣在地上以替代之前那個已經裂痕遍佈的木質托盤,看起來是不想因為遊戲道具損壞的意外導致接下來的勝負出現任何懸念。
林年稍微坐正了一些,輕輕點頭表示自己隨時都可以開始。
犬山賀抬起手,二樓的三味弦再度撥起,那歡快的民謠從酒桌一旁正坐的女孩們的口中溫婉地唱出,“金毘羅船船(こんぴらふねふね)~追風(おいて)”
兩人開始輪番出手,輪次也一點一點地上升,這一次歌謠加速的速度很慢,似乎是在配合著讓林年更習慣一些遊戲的節奏,更快地進入狀態,也能讓他們的家主更盡興一些。
一旁的路明非等人則也是信心滿滿,早在他們的試錯流程下,在後面觀戰的林年應該早就已經將這個遊戲摸清楚了:
透過手臂伸出時調整角度使得能遮掩托盤來讓對方判斷托盤是否被拿走的時間變長,從而去反應改變手勢的時間也變短。
長頻率地用一樣的次數拿起托盤直到麻痺對方養成慣性,再忽然的改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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