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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是皇子,親兒子都不行。
「陛下這兩年不過是沒有尋著由頭廢太子罷了,再者是他想廢必然會引起應家大亂,雖不至於起兵謀反,朝堂之上也是爭吵不休,留著太子在位前朝後宮都清靜。若是太子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
剩下的話,沈浪沒有說完,在場的卻也能領悟到其中的深意。
太子意外暴斃,儲君之位空懸,哪怕應家再勢大也無法打著繼承正統的名義再虎視眈眈那位置。
太子一死,應家的指望就沒了,再權傾朝野又如何,應皇貴妃的肚子裡總不能再蹦出來一個皇子。
現在的局面,是元慶帝跟應相雙方博弈的局面。
而他們只需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
「侯爺此番,可是一石三鳥,即將傲天組織算計了去,又將陛下跟應相算計了進去。」
沈浪,「事情的成敗取決在於應相手中有多少王牌能保住太子的命,同時咱們也能知道咱們陛下手中又有多少秘密武器。」
此計可遠遠不止一石三鳥,他也是想藉此探一探應相跟元慶帝這兩潭水到底有多深。
就看元慶帝這頭虎究竟食不食子了。
那日花船動亂後,盛都城內人人惶恐不安,應相一黨更是極盡全力的去尋找太子殿下,出了那意外之後,應家也就沒心思關心起沈浪的事。
首要的目的自然是保住太子,沈浪那無足輕重的事,自然也就拋之腦後。
應皇貴妃在知道太子被劫失蹤,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番喬裝打扮後匆匆忙忙的回了相府。
丞相府,書房暗室內。
雍容華貴的女子憔悴不堪,「泓郎,恭兒可有訊息了!?」
一夜之間頭髮有些發白的男人臉上亦是愁容滿面,怒道:「你出宮作甚!?此事有我,自然不會讓恭兒有事!」
「怎的不會有事!?是不是那毒婦的兒子算計與我恭兒的!?我就知那毒婦沒安好心!」
「你住口!若不是你前兩年唆使恭兒同那劉家結親,恭兒又怎麼會被那老不休的厭棄!你就是婦人之見!!」
應貴妃聲嘶力竭的哭罵道,「我婦人之見!!你可知我們母子在宮中如何活下來的!若不是那毒婦的兒子,我恭兒現在還好好的在太子府上!」
「你不可理喻!」
應丞相本就被近日裡的事務折磨的心力交瘁,最聽不得哭聲,兩人一番爭吵之後,應皇貴妃匆匆離去。
148頗為好心的轉發著實時記錄,看的津津有味。
[天啦嚕,元慶帝頭上直冒光啊!]
沈浪,「」
「難怪,我當日在花船上覺得著太子跟應權面孔格外的熟悉,原來不是舅甥,而是兄弟。」
原主的記憶裡,還真沒有這一段。
[太慘了慘不忍睹]
[同一個世界,同一對父子,原主頭頂冒光,他爹也是。]
沈浪,「要不然怎麼能是一家人呢!?」
[這是什麼倫理大戲。]
沈浪無心顧及那邊的大瓜,因皇帝前兩天下了道旨,宣溫虞回盛都。
東臨一帶山匪猖獗,溫虞帶兵剿匪得力,特此回盛都受封,與其說是受封倒不如說是皇帝心中起了疑,將人召回來罷了。
這皇帝若非他手中的兵權,想必手下早起兵造反了。
沈浪早早的就候在盛都城門外頭,等溫虞歸來。
兩個孩子乖乖巧巧的跟在沈浪身邊,粉糰子軟聲軟語的朝沈浪喊道:「爹爹,娘親什麼時候回來?」
沈浪摸了摸小曼雲的腦袋,「曼雲想娘親了?」
「想,哥哥也想。」
楊賢鈺站在身邊右手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