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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並不是對南宮葭的話有反應,此時的南宮岱幾乎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影象和聲音,彷彿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被強硬禁止釋放的痛苦彷彿紅蓮烈火灼燒著他的身體和理智。耳中嗡嗡作響,視界中是一片猩紅,先前緊閉的牙關終於在無意識中開啟,流瀉出難奈的呻吟。
“放…手……”好想要…得到…解放……
看到對方無意識地挺起腰部迎合著他的動作,南宮葭知道他此時已經被慾望所征服。
對著朝向他的晶亮黑眸綻開一朵絕對會讓全國的女性都為之瘋狂的性感笑容,南宮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感受到已經忍耐到扭曲的強健軀體再也無法抑制的輕顫,他終於在南宮岱的呻吟聲中放開了手。
白濁的熱液迅速噴射出來,沉浸於高潮後的餘韻裡,飽受折磨的身軀終於得以放鬆下來。
火熱的境界過後,被慾火焚燒成碎屑的理智漸漸恢復。
竟然在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手上達到高潮,而且這個少年還是自己的孩子,身為國君和父親的尊嚴都喪盡了。
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厭惡中,南宮岱還不知道自己的災難還沒真正開始。
“啟、啟奏王上……”明顯帶著猶豫的陌生嗓音在寢宮外響起,將兩位當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什麼事?”發問的是南宮葭,明顯帶著怒氣的低沉喝問顯然讓門外的人嚇得不輕。
“是莩王子的飛、飛鴿傳書……”雖然曾被吩咐過在今天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去打擾,但王上以前也曾經發布過這樣的命令:耽誤莩王子傳書者、斬!
“這傢伙,訊息還挺快的嘛。”發表過對於自己孿生兄弟的評價,拉過旁邊的絲被遮住南宮岱赤裸的身體,確定已無一絲一毫肌膚裸露在外,南宮葭隨後退回床邊。
“你拿進來吧。”雖然不用看也知道莩會寫些什麼,但還是不要為難忠心耿耿的白非了。
“是。”好象已經不生氣了。雖然長得比大多數女性都要美麗,但這位主子的脾氣可不像女子那般溫順,雖然他是跟在他身邊已有數年的老部下,違抗他的命令結果也只有死路一條。
“請、王上過目。”三日前才生效的新稱謂叫起來仍是有點不慣。單膝跪地,將手中的細小金屬管呈給國君,等待進一步的命令。自始至終都低著頭不敢亂看,白非很明白自己的本分,不該有的好奇心有時候是會殺死人的。
“你下去吧,除非我叫你,否則就不要再來打擾。”
“是。”
“他剛才叫你什麼?”確定這裡已經沒有第三者在場,南宮岱才開口。剛開始是顧忌著他這副狼狽樣子才不敢說話,後來卻是因為聽到會讓他懷疑自己耳朵的訊息,太過震驚以致說不出話來。
“哦?我沒告訴過父王嗎?”將自己才剛剛蓋上去的絲被整個扯下來,南宮葭的注意力全數集中到再次暴露在眼前等待他品嚐的佳餚。
“朱雀國君南宮岱突患重病,急需臥床修養,無力再主理朝政,因此將王位讓於長子南宮葭。”伸手撫上吸引住他視線的平坦胸膛,朱雀國新任的國君為這良好的觸感眯起了眼。
“因此,你現在已經是太上皇了,父王,以後就專心地待在床上吧。”
“你……你竟敢篡位!”完全沒有注意到王兒話中的言外之意,也無暇顧及在自己身上放肆遊走的手,非自願下臺的前任朱雀國君為著聽到的事實而氣憤不已。
“只是名義上的改變罷了,反正從三年前開始,朱雀的真正國君就已經是我和莩了。”所有國君該做的都是他和莩完成的,而他的父王呢,只是在每天的早朝時露一下面。
“……”因為自己沉浸在失去最愛的痛楚中,所以才把所有國事都丟給當時才十三歲的王兒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