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發**原創(第3/6 頁)
子的事娓娓道來,讓你順順當當的認他為父皇。”
“這也是為何我後來能查清孩子是自己不小心流掉的,因為原本的結果,是我查明真相後追悔莫及,但再也無法修復同你的關係,你失了母親,才會進一步的同皇帝親厚。”
“可偏偏,中間又出了個岔子。”
安國長公主緊緊攥著帕子,“鬱幕誠知道了。”
“宣瓊還好好的在那待著,鬱幕誠怎麼肯讓皇帝立你為儲?他插了進來,丟擲無數線索,引著你,勾著你,讓你把當年之事查了個清清楚楚。”
“如若不然,你當時那麼小,怎麼可能查的那麼明白?”
安國長公主心悸道,“皇帝的如意算盤落了空,可一不小心,全完了……”
那件事後,鬱赦脫胎換骨,成了另一個人。
縱然早就隱隱猜到了,聽安國長公主這樣說出來,鍾宛還是禁不住氣的雙手發抖。
好好地子宥,就這麼被這些人一刀又一刀,傷成了現在這樣。
“這些年孩子的事讓我耿耿於懷,陰差陽錯的同你情分斷絕,更是我心頭之大恨。”安國長公主起身道,“到現在知道這些,我一時竟不知該怨誰了,不管是幫皇兄還是幫鬱王,我如今都心有不甘,子宥……我是真的累了。”
安國長公主自嘲道,“反正鬧到今日,我兩邊都幫過了,無論你們將來誰繼位,就算是礙著自己的情面,也不至於殺了我,罷了,我不管了。”
安國長公主走前疲憊的轉身看了鬱赦一眼,“當年……鬱王納妾,又接二連三生下庶子,你為了我幾次頂撞他,我同你說,不必多言,你說……”
安國長公主道,“你說,身為人子,怎麼能不維護母親?”
“可後來……”安國長公主眼淚流了下來,“你生不如死的時候,我明知不是你的錯,卻由著你被傷了這麼多年,子宥……是母親不好,竟沒想著要反過來護著你。”
鍾宛喉間劇烈哽咽,那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安國長公主終於走了。
鍾宛深吸一口氣,走到鬱赦身邊小心的拉起他的手,不等鍾宛開口,鬱赦淡然一笑,“無妨。”
鬱赦看著鍾宛,失笑,“真沒哄你,不知怎麼的,這次我一點兒也不難受了。”
鍾宛頓了下,忍了又忍,眼淚蜿蜒而下。
鍾宛低頭,無聲哽咽。
“明白了,是你代我難受了。”鬱赦掏出帕子來替鍾宛擦了擦,低聲道,“有件事,我早就想同你說了,但時機未到,空談許諾都沒什麼意思,今天……我感覺時機終於到了。”
鍾宛抬眸看著鬱赦,嘴唇微微動了下。
兩人目光交匯,鬱赦意外的一怔,低聲道,“你其實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鍾宛緊緊的攥著鬱赦的手腕,啞聲,“你再、再好好想想。”
鬱赦灑脫一笑,“早就想好了。”
安國長公主對外稱病,從亂局之中抽身而退,閉門不出。
三日後,透過鬱慕誠的人證物證,崇安帝當年勾結小鐘妃鴆殺先帝的事水落石出,同庶母私通也罷了,殺父弒君的鐵證赫然擺在了眾人面前,閣臣們辯無可辯,宗親一派揚眉吐氣,接著義憤填膺,勢要為先帝討一個說法。
鬱慕誠行事周密又小心,凡是涉及當年之事,只稱“聽說”和“料想”,再將證物丟擲,所有的事都由其他人查出,問到他頭上,鬱慕誠就矢口否認,只說多年來他早就懷疑,但茲事體大,他一直未敢徹查。
合著多年來,他什麼都不知情,卻總能鬼使神差的拿到證據。
所有人都清楚鬱慕誠在說謊,但崇安帝一派的人奈何不得他,宗親們更是指鹿為馬,一時間鬱慕誠竟成了大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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