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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世仇而言,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連他們都如此,更不必說地面上的族人們了。
可對方對於寫輪眼的隱秘竟比他這個宇智波還清楚,傳送給他們的記憶,也不是任何幻術,而是遙遠的曾經。
由不得他不信。
「好神奇,斑,我們竟然是兄弟欸!」他的西瓜頭同伴樂滋滋道,「難怪我們想法都那麼合拍,果然是有道理的。」
「笨蛋柱間,他們這麼說了你竟然就信了?」
宇智波斑頓時無語,他這個小夥伴還能再天真一點嗎?
「欸斑,可我覺得羽村先生不像是騙子的樣子,而且我們現在也真的在月亮上。」
被小夥伴瞪了一眼,千手柱間抓抓後腦勺,憨笑道,「斑原來是我的哥哥,我們真的是兄弟,嘿嘿……」
宇智波斑別過臉去,黑短炸毛下露出一隻耳朵卻是微微泛紅。
白髮青年含笑望著眼前鬥嘴的兩個孩子,這樣的相處讓他頓時回想起了當年還在人間的時光。
只是那時,因陀羅這個哥哥對弟弟阿修羅可要耐心多了。
當年,羽村與兄長聯手封印了母親之後,先留在陸地上幫兄長恢復那因為母親的念頭而滿目蒼夷的土地,等兄長用陰陽遁創造出兩個孩子後,他又停留一段時間照顧那兩個孩子。
畢竟他的哥哥羽衣,是真的不會照顧小孩。
每次,羽衣都會被阿修羅的哭鬧弄得手忙腳亂,倒是因陀羅,從小就很乖巧,不哭也不鬧,餓了也是輕輕晃晃手,相當省心。
這一照顧就是六年,六年後,兄弟間的哥哥六歲,已經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羽村便帶著他那一支的族人移居月球。
雖是為了看守輝夜姬的封印,可也只有羽村知道自己心中對母親的愧疚,餘生便用來陪伴母親。
羽村走之前就看出來兄長對長子因陀羅有種莫名的忌憚,從因陀羅睜開眼睛發現他天生寫輪眼開始,一直到因陀羅逐漸長大,眉眼越來越像輝夜姬,那種忌憚就更嚴重了。
他思來想去,悄悄給因陀羅留下一些大筒木的寶藏,希望這個孩子能在他走好好好的。
懷著隱隱擔憂,他帶著族人移居去了月球看守封印,再也沒有下來。
原本他發現兄長對因陀羅態度異常的苗頭後,試探性提過要不就讓他帶因陀羅一起走,卻被斷然否決。
想想也是,兄長本來就怕因陀羅成為下一個母親,又怎會讓因陀羅接近母親的封印地。
千百年後,羽村的軀體隨著時間消亡,他的意識卻保留了下來。
那股支撐他的執念,除了對地面上兄長的念想,兩個侄子的擔憂,就只有對被自己親手封印的母親日益加深的愧疚。
羽村不後悔幫兄長封印母親,那時的母親已經不是當初那位仁慈的女神,而是一個想要把世界作為遊樂場的瘋子。不那麼做,整個世界都會毀在母親手上。
可那畢竟是他的母親。
遙遠的過去,母親也曾把他與兄長抱在膝蓋上,吟唱出溫柔的曲調。
羽村本想著就這樣陪伴母親下去,直到他的意識徹底消散於天地之間,卻在某一時刻察覺到陸地上逸散開來的狂亂查克拉,伴隨著那孩子靈魂的悲鳴。
因陀羅,到底還是……
羽村看著眼前的宇智波斑尚還帶著稚氣的臉,默默下了一個決定。
不管兄長究竟有什麼想法,他是不想讓這兩個孩子延續因陀羅和阿修羅分道揚鑣的結局。
明明一開始,因陀羅和阿修羅關係那麼好。
等到這兩個孩子成長起來,他或許能透過查克拉,再見因陀羅與阿修羅一面。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在月亮上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