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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又沉,打歪他的臉,引起頭昏腦脹。簡直快氣死,他還就不肯放過她了。腳下踉蹌,步子卻很大,終於捉住她的後車座。
水青輕叫一聲,拿出最後的武器——辣椒油,也不看人,只管落潑一陣。
花樹再次聽到猴黑和大肥的慘叫。甩甩頭,看到追上來的他們在他身邊,捂著眼睛,變成了無頭蒼蠅,而韓水青手裡拿得是一瓶辣椒油。
辣椒油!麵粉!雞蛋!她當他們是鍋子嗎!
他臉色如冰,雙目瞪紅,不敢相信三個男的,包括自己在內,居然被一個女的當成猴在耍。一氣之下,拳頭已經招撥出去。
啪——在黑暗的空間裡,爆開得是骨頭與骨頭的撞擊之音,之於明黃的燈下,揚起了囂塵!
水青在花樹出拳的剎那,已經閉起眼睛,耳邊的撞擊聲卻並沒有發生在自己的感官之內。睜開雙眼,輕揚的短髮,金黑的眸子,貴不可言的姿態,嘴角無懈可擊的漂亮弧度,雲天藍的影像光耀無比。
“打小女生,你也算男人?”雲天藍將對著她的拳頭打回去。
“你什麼東西?”花樹即使覺得自己太沖動,面對一個強悍的對手,他卻不想退讓。
“你的武器非常特別。”雲天藍突然用英文對水青說,“本來想早點出手,誰知看你玩得很高興,我也不好意思打斷。真是開了眼界,堂堂的詠春弟子,暗器功夫那麼傑出,查理私底下幫你加的餐?”
“我才學了一個多月,能怎麼樣?”諷刺她沒關係,能救她就行。爸爸常教,要記住別人的優點,忘記別人的缺點。她感激他,能從天而降,解救於危難。心裡念念念,直到忘記他可惡的地方。
“你們倆別以為說英文,我就聽不懂!”花樹看他們唧唧咕咕,心裡頭火澆了油得狂燒,“中國人給我說中文!”賣國賊!
“你看仔細,好好學學實戰。”依舊說英文,懶得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打架,他十二歲以後就沒輸過。
“不好吧,打架很麻煩的,萬一招來警察——”水青骨子裡還是個好孩子。
“放心,絕對讓他們連叫警察的力氣也沒有。”雲天藍鳳眼雙挑,“你站遠點,看著。”
“別打臉。”她的最後要求。
雲天藍活動了下手腳關節,對花樹笑得很偽善,“我要不要給你的朋友手帕,擦擦眼睛,然後三個可以一起上。”別說他以大欺小。
花樹也是驕傲的人,“我一人足夠打得你滿地滾。”
兩人陡然貼近,又陡然分開。不同的是,出拳的是花樹,被甩飛出去的也是花樹。花樹沒明白怎麼回事,但本來還在三米遠的雲天藍,已經到了面前,伸出手,狀似拉人的樣子。花樹開啟對方的手,自己站起來,往前走過雲天藍幾步,突然回頭,提腳就揣雲天藍的腿關節。
雲天藍腳弓起,一鉤一帶,把花樹的腿劈成一字形。身體滾過花樹的腿,又壓下他的背,將花樹整個人壓得無法動彈。
“還打嗎?”只有蠻力的傢伙,雲天藍覺得自己高估了他,雙手撐地,翻出去,放開花樹。
花樹沒回答,但拳頭打向雲天藍的臉。雲天藍一手包住他的拳頭順勢帶,另一手肘擊打到他的胸口,再用力捶中他的背脊。花樹再次趴地。因為這次雲天藍用了五分力道,疼得花樹渾身發麻,試圖爬了幾次,竟然沒成功。
“三十分鐘內,你起不來。”雲天藍沒空和門外漢玩。
“她是你的馬子嗎?”花樹喘著問。
雲天藍沒聽明白。馬子?馬的孩子?是不是在比喻她是他保護的物件?
“算是吧!”他不懂裝懂一下,“以後要是在騷擾她,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記住,我絕不是說說而已。你要不信,只管再傷到她試試,我讓你下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