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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二十一歲?
那就是二十一歲沒到了。
他當時就在想,她那些小行為怎麼也不像在娛樂圈滾了五年的人。
原來還真算個小不點兒呀。
殷執唇角幅度往上翹了翹,他清幽的視線落在倉皇逃離現場的那道小身影上,有些無奈,說她聰明,她又挺笨的。
那條小裙子是早上當他面換的,他記憶力再不好也不可能不記得?
殷執斂目解圍,「小姑娘面兒薄,很正常。」
袁老擺了擺手,「呵,那你是沒見識過無法無天的樣兒,鬧騰起來讓人頭疼。」
殷執嘴邊漫著淺淺笑意。
他見過。
確實是無法無天,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什麼不敢的,連替婚這種大事兒,她都敢冒名頂替。
倘若對方不是他,她這場荒唐的鬧劇又該怎樣收場。
不是他?
殷執不喜歡這三個字。
不是他,怎麼可以。
想到這點,殷執面色沉了沉,雖說整件事講起來荒唐、離譜。
但他又如此慶幸,她以這樣方式來到他身邊。
他怕遇不到這麼個鮮活的小寶貝了。
袁老又拍了拍殷執挺括的背,嘆聲,「老弟啊,依照我倆之間來往的關係,小丫頭理應尊稱你一聲『叔公』。我轉念一想,你倆年紀相差不大,咱們就不依輩分了。老頭子佔你個便宜了,委屈你了。」
「」殷執更加直了直背脊心情複雜,扯了下唇角,「袁老您太客氣了,不依輩分其實也挺好。」
這輩分現在對他來說是無形勝有形的壓力。
袁老反對,「誒,輩分不能太亂。叔公確實把你叫老了,一聲叔叔你還是擔得起的。」是對他這位小朋友最起碼的尊重。
「」殷執望望天。
「進屋說話。」袁老手勢往客廳比了比,殷執微頷首放慢步伐跟在袁老身後,「說來,你小子成婚太突然,我這個老哥都沒來得及準備什麼,像什麼話。」
「」殷執。
秦念緊張兮兮的藏好東西,人匆匆忙忙從書房出來,走到客廳,就聽到殷執和袁老進了主院。
她一個急剎步。
這時出去,正好撞個正著!
完了完了,秦念腦子空了空,她在客廳站了站,兩人聊天的聲音離她越來越近,她心臟怦怦怦跳,一雙眼四周看了看,最後躲在厚重的窗簾後面。
袁老領殷執,在客廳會客區入座,袁老倒了一杯茶遞給殷執,感嘆,「你結婚那會兒,我大概跟我那群老夥計入川藏線不久。」
「誒,我記得你先前跟我說,你這次要帶人來跟我認識,怎麼你一個人?」袁老好奇。
殷執雙手接住茶杯,他目光瞥到袁老右側方那稍微動了動的窗簾,還露一點裙擺,很快又被某人小手給拽了回去,絲毫沒破綻了。
看來是藏得太匆忙了。
殷執唇角勾了勾,把茶杯放一邊,畢恭畢敬,「此話說來話長,她臨時有有事,來不了了。」
殷執這句話無形給了秦念一顆定心丸。
她舒了口氣,她還在擔心,殷執會不會已經認出她了。
還好,還好。
外公和殷執的聊天,秦念聽得清楚,在知道殷執是外公那位忘年之交之後。
她當然知道殷執要帶來的是她。
搞了半天,殷執是要帶她來淘她外公的寶貝。
她之前罵那個人,就等於罵自己。
哎,罪過。
「『你口中這個『她』,你媳婦兒吧?」袁老笑了笑。
「是。」殷執雙手分別平方膝蓋,正了正身型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