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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他也說不好自己迷戀她什麼。他可能就是喜歡她身上的那股勁兒。看著她的時候,他什麼也聽不見。只感到血液在大腦裡沸騰。
魂兒丟了。
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勾魂奪魄。
於是他現在對應酬也沒了興趣,能推的就推,每天處理完正事就往家跑,摟住她就開始折騰。
有時候到興頭上他失控,紅著眼抵著她沒完沒了地索要,忘了力氣輕重。沈輕程哭鬧了半宿,實在推不走他,好不容易抓住個空當爬起來就往門外跑。
陸知遠又驚又怒,起身去抓她。走廊上的風迎面一撲,他稍稍撿回些理智,瞬間意識到自己失控了。
他把沈輕程撈回來,看到她臉上的驚懼。
完了。這下她更不知道是怎麼看自己。
陸知遠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心疼地吻了吻她身上的青紫痕跡,半晌張口囁嚅著說,「對不起,我不是都這樣的。我,哎,我……」
他不知道怎麼辦。
他想說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差勁。你能不能別害怕我。
你別把我看的那麼壞。或者你覺得我壞也沒關係,你能不能喜歡喜歡我。
他不知道怎麼說。也知道說什麼都沒用。於是他沮喪地低下頭,被汗水浸濕的頭髮柔順地垂在額前,像條做錯事的狗。
他強壓住心頭叫囂的慾火,摸了摸她的臉說,「別害怕,今天不繼續了,我帶你洗個澡,你睡覺好不好?」
他感到懷裡的沈輕程明顯抖了一下,更往後掙。
於是他說好好好,你自己去洗,別怕,別怕。他揉揉她的小手,她卻如得大赦般飛也似地跑了。
他裹了條浴巾出去,另找了一間臥室來睡。黑暗中他坐在床邊,沮喪地低著頭。
愛是個什麼東西啊。
令人橫生無數痛苦,卻又欲罷不能。
陸知遠沒想到,自從這次之後,沈輕程抓住了個新空當。
她不和他一起睡。
做完之後她就往外跑,找個房間把自己反鎖起來。這樣最起碼第二天早上他沒機會再抓住她。
幾次之後,陸知遠惱了,他敲門叫不出來人,三下五除二把門鎖卸了,把沈輕程拎出來問她,「我會吃人?」
沈輕程剛洗完澡,頭髮上還在滴水珠。她又裹了裹自己身上的浴袍,說我睡不著。
「我神經衰弱,房間裡有人我睡不著。」
她知道陸知遠又惱了。她眨巴著一雙眼,心底再怕臉上也不改容色。
睡不著?陸知遠怒極反笑。「那就不睡,來,看你能不能熬死我。」
他一把抓住沈輕程的胳膊。
沈輕程見他動了真格的,嚇得立馬變臉。她按著陸知遠的手,笑著哀求說陸總,陸總,別。
陸知遠更氣。怕了就叫我陸總,在你心裡我就是陸總。他心裡氣急,反而一言不發。一用力將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回主臥。
他將沈輕程摔在床上,自己轉身也躺了上去。一言不發滅了燈。
沈輕程是真睡不著。尤其陸知遠令她緊張,她就更睡不著。
她彷彿橫著站在床上一樣,渾身僵硬地捱著。
很多次她睜眼,想看看能不能逃走。但是她一睜眼就對上陸知遠眼睛灼灼地對著自己。
兩人就這麼捱了一夜,凌晨的時候沈輕程死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等到陸知遠起床,沈輕程簡直是如臨大赦一樣,等著他去公司,自己好補一覺。
哪成想陸知遠絲毫沒有出門的打算。
「今天休假。」他鐵青著臉說。
他哪能讓沈輕程好過。
他像熬鷹一樣寸步不離地盯著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