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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都是事實。她也絲毫不想連著死了，都要被人編排成談資。

她皺著眉頭，原先看著清淡疏離的臉好歹有了些煙火氣：&ldo;那你到底想怎麼樣？&rdo;

語氣頗有些惱羞氣極意味。

原引樓低下眼睛，勾了個笑容出來，笑容像身後清晨的陽光一樣明亮又自由，語氣輕巧：

&ldo;起碼要等到一年之後再自殺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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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駕上的季凝覺得世界都有些許恍惚不真實感。

自己一定是瘋了。

明明連著死都可以不在乎，現在竟然可以被三言兩語拐帶。

駕駛座上的原引樓也終於想起先前見她的眼熟感從何而來。

他之前受邀當過一次華鼎電影節的演出嘉賓。

在嘉賓席坐著的時候聽到過鄰座兩位影壇的導演前輩談起這次拿這個最佳導演的人。

&ldo;……說起來我上次去看了她的《戲中人》，真的是非常震撼，畫面質感可以說是頂級水平了，天賦這種東西，真的羨慕不來。&rdo;

另一個導演聞言笑了：&ldo;她一介真的無依無憑的孤兒，又沒有資本運作，不是驚才絕艷到極致，怎麼可能有能耐在這個年紀拿這個獎。&rdo;

&ldo;我感覺她也不算真的無依無憑的孤兒吧，畢竟《戲中人》是程製片保駕的。&rdo;

&ldo;……誰說得清，何況老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準真是惜才呢，你看這運鏡手法，有沒有一點羅貝爾布萊松的《可能是魔鬼》的味道……&rdo;

他聽不懂那些專業性太強的詞彙，不過聽了個&ldo;孤兒&rdo;的重點。

旁的就再沒留意。

舞臺上的人的長相，放在導演裡算是超凡脫俗，但往演員堆裡一擱，就是&ldo;平平無奇&rdo;了。

但是談起電影的時候，眼睛都是亮著的。

連著有些許青澀的臉都帶了點顛倒眾生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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