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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說,慕容舒清都不能進入軍營,只是目前眾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加上送糧一事,她的身份明確,才得以進入,這男子身份不明,是萬萬不能進入軍中的。
“那到是秦某失禮了。”秦修之朗聲笑道。軒轅逸的話說的雖然無禮,可是也確是事實,這軍營中事,稍有差池,都會影響戰事,軍中必有森嚴的軍紀。秦修之將慕容舒清交給綠倚攙扶,灑脫的笑道:“舒清,我就送你到這了,到了臨風關,我也要去會一個故人,你有什麼事在通知我,定當盡力。”雖然有些不捨,不過他想,他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慕容舒清回以一笑,真誠的道謝:“多謝修之一路的照顧。”想了想,慕容舒清朝秦修之別在腰間的佩玉看了一眼,那是第一次見他是送給他的,淺笑道:“你是去找他嗎?”
“正是。”秦修之點頭。他能回到海域,多虧了舒清給他的這塊玉佩,那個氣若皎月的男子才答應出手相助。今日既然有機會再到臨風關,他定是要去拜訪一番的。
慕容舒清了然的笑道:“保重。”
秦修之翻身上馬,朗聲說道:“告辭。”一行人策馬而去。
慕容舒清抓著綠倚的手,腳下有些踉蹌,這北方的寒風果然不能小覷。再加上肩上的傷,多日的顛簸,傷口似乎又裂開的跡象,用手捂著傷口,慕容舒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軒轅逸從慕容舒清下車開始就覺得她不對勁,一開始還只當她久坐於馬車之中,再加上長途跋涉,身體有些虛弱,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遠不止如此。下了嗎,軒轅逸走至慕容舒清身邊,看綠倚已經扶得勉強,一手扶住慕容舒清的腰,輕輕的將她移到自己懷中。
慕容舒清也不掙扎,順勢倒在他懷裡,她實在沒有力氣再站著了。軒轅逸近看之下,才發現這凜冽寒風中,慕容舒清的額間,居然還冒著細細的汗珠,軒轅逸一邊上下打量她,一邊急問:“你的臉色蒼白,到底怎麼了。”
慕容舒清有些勉強的笑著,輕勾唇角,回道:“可以不現在解釋嗎?”說完,竟是毫無預警的暈倒在軒轅逸的懷裡。
“清兒!”她這一暈倒,嚇壞了這一群人,軒轅逸更是不明所以,輕拍著她的臉,一直低喚這她的名字,慕容舒清卻是全無反應。
“該死!”低咒一聲,軒轅逸抱著慕容舒清的腰,翻身上馬,向著大帳疾行而去。她最好不要有什麼事,她還欠他一個答案。
營帳中,除了裴徹還有閒情逸致喝茶外,其他人都是屏住呼吸,不敢多言,只因炎雨黑衣黑臉的站在那裡,那雙眼像是染了血一樣的可怕,不言多語,一動不動的看著隔著內室的屏風。軒轅逸坐在主位之上,也是滿目的陰霾,抓著椅子扶手的手,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似乎隨時要把它捏碎一般。
老軍醫才剛剛出內室,軒轅逸便追問道:“軍醫,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每個人的視線都落在老軍醫的身上,尤其是將軍和那個黑衣的男子,像是要將他這把老骨頭給瞪穿一樣,老軍醫立即作揖回道:“回將軍,慕容小姐肩部中箭,深可見骨,且穿肩而過,傷勢極重。還沒有修養好就舟車勞頓,再加上小姐體質本就虛弱,故此昏迷。”
她居然中箭!!軒轅逸覺得自己的心瞬間緊縮,手中也失了力道,實木的扶手被她捏的咯咯作響。老軍醫擦拭額間冒出的汗,連忙繼續說道:“不過將軍不用太過擔心,只要小心調理,悉心照顧,月餘便可痊癒,只是這段時間,萬不可再有什麼閃失,否則是要落下病根的。”
又是一室的靜寂,老軍醫嚥了咽口水,小心的說道:“老夫煎藥去了。”
軒轅逸臉色仍是不愉,只是神情已經平靜下來,揮手說道:“下去吧。”帳中原本就沒有什麼干係,剛才也不便離去的人紛紛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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