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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指尖柔軟的觸感酥麻。
裴祉眸色忽沉,喉結上下突滾,直接箍住了在他脖子上亂來的手。
宋鬱眨了眨眼睛,看清了他瞳孔裡顏色的變化,意識到自己不該去碰他。
她臉頰紅了紅,趕緊解釋:「戴上這個耳墜,說不定以後就不會生病了。」
裴祉攬上她的腰,讓人離自己更近。
「你幫我戴。」他的聲音低啞沉沉。
男人手臂的溫度滾燙,抵在她的後腰上,隔著睡裙緞面的布料,觸感格外清晰。
宋鬱站在他雙腿之間,腰腹被他壓得微微前傾,身體勾勒出起伏有致的曲線。
她拿起耳墜,彎腰湊近坐在床上的男人,食指指尖輕顫,觸上了他薄薄的耳垂。
男人禁錮住她腰的手臂同時收得更緊了。
宋鬱站不穩,一隻膝蓋抵在了床沿,蹭到了他的大腿內側。
明明平時給自己戴耳墜,一下就能戴上,換成給裴祉戴,宋鬱磨磨蹭蹭了許久。
好不容易終於戴上,她暗暗鬆了口氣,看見男人的耳垂也泛起了紅,不知道是被她捏的還是怎麼。
六芒星的耳墜輕輕晃蕩,發出十字的光。
雖然飾品的使用通常是為了增加柔和親切感的,但戴在裴祉身上,反而透出了一股放蕩不羈的感覺,彷彿回到了那個熱帶叢林,充滿了野性的意味。
裴祉眼皮掀起,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像極了叢林裡的獅子,毫不遮掩地表露出對獵物的企圖。
他淡淡瞥一眼宋鬱掌心裡剩下的那一枚耳墜。
「小的是你的?」他問。
宋鬱點點頭。
作為獵物感知到了對方的企圖,在獅子面前儘量乖巧。
裴祉拿起耳墜,耳墜在他的手裡顯得更加小巧。
他站起身,錮著宋鬱,將兩個人的位置調換。
宋鬱坐到了床上,床墊柔軟,絲質垂墜的裙子貼在身上,裙擺向上收束,兩條雪白的長腿懸在半空。
隨著動作,細細的肩帶鬆散,滑落至肩頭,露出鎖骨深邃,尾部凹處淺淺的窩,似能斟酒。
男人的眸色更加沉了。
他撩開宋鬱的頭髮,露出藏在裡面的耳朵,早就紅得滴血,一直蔓延到脖子,直到渾身都泛起異樣的紅色。
男人的氣息逼近,透著十足的壓迫感。
指尖碰上她的耳垂,金屬的質感冰涼,很快就戴上。
耳墜成對。
宋鬱鬆一口氣,慌忙推開他,從他的包圍裡鑽了出去。
她輕咳一聲,拿起桌上的書,故作淡定地轉移話題,問道:「你劃那麼多線是做什麼?」
裴祉顯然不吃她這一套,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將人扯回,壓倒在了床上。
獵物闖進了獅子的地盤,就沒有臨陣逃脫的可能。
天旋地轉。
宋鬱只能看見頭頂上方的天花板,烏髮散落開來,陷入柔軟的被子裡。
裴祉從她手裡接過那本書。
「你電影拍得不對。」他的嗓音低緩,「翻譯刪減太多了。」
裴祉單手開啟書,對著第一條劃線的句子念,用的挪威語,發音很好聽,有迷人的小舌音,酥進了她的心裡。
「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他問。
宋鬱眼睫顫抖,搖搖頭。
裴祉薄唇輕勾,將她翻了一個身,背對他,手按在她的小腹向上抬起,以一種向後的姿勢跪在床上。
更像是一隻獅子爪牙下的小鹿了。
耳畔響起男人幽沉的聲音,很有磁性:「我教你。」
宋鬱側臉埋進枕頭,被他擺弄得難耐。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