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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上這時起了風,浪也就更大了,幾欲把小船掀翻,好在這時青苗和安豐都表現出他們鎮定的一面來了,各自穩住了船頭船尾,姚海棠則在中間坐著動也不敢動一下兒。
只是事兒要出的話不是誰能穩得住的,一浪高過一浪時這小船還是會翻的,姚海棠又是隻典型的旱鴨子,一點兒水也不會,在水裡撲騰了幾下兒沒人來救吧,她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往水底下沉,越撲騰越沉。
撲騰間似乎感覺到有人給她後腦久來了一下,她咬緊牙關想不暈的,可還是暈了再醒來時非常老套的在馬車上,也就是雲涇河沒人帶得出去,要不然可能會在船上:“唉,我就一被綁架的命,我有什麼啊綁架我,沒錢沒貌沒男人,這綁架我的人十成十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她這句話還沒念叨完,眼前就一片光亮然後又暗了下來,再看清眼前時發現多了個人,那人就這麼蹲在馬車上,上搖下晃的馬車好像對他沒有半點兒影響似的。
那人打量了她半天,然後吐出一句讓姚海棠恨不能掐死他的話來:“不好看,王爺為什麼要這麼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小丫頭片子。”
這話真讓姚海棠氣兒不打一處來,抬高了頭衝那人吼了一句說:“我也想問這句話,莫不是你們那個王爺有什麼特殊愛好,放著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不要,偏偏要不遠千里逮著丫頭片子”
接著那人指往嘴邊一豎,又說了一句讓她喜出望外的話:“噓……你再這樣我不救你了。”
“救……救我,為什麼?”大喜大悲真是太考驗人了,姚海棠直接傻眼了。
“太平”
於是姚海棠知道了這還是太平院的人啊,然後她決定從今天起開始崇拜喬致安,以及他們那什麼妖到魔的前任院長:“那我就放心了,我差點兒以為這回前途未卜了。”
然後就聽得那人說了一句:“其實我這會兒不能救你,你也不用這會兒就高興,我得看看你到底被送到哪兒去,又要被誰用來做什麼,所以你還是前途未卜”
如果這時候給她一把刀子,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人給片成薄片兒:“你們喬院長的意思?”
“太平院是歸皇上管的。”
“皇帝的意思,不是……我怎麼也惹不了皇帝的關注啊”姚海棠心說這一下兒級別可就太高了。
“皇上關注你幹嘛,皇上比較關注六王爺,姑娘就是個路人我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我只是要告訴你遇事兒別慌,這一路上都老老實實的別跑,保準不會讓你出事就對了。”
原來……只是來讓她老實被綁架、被利用、被當試金石的
34.劫車人
京城街面兒上永遠是一片太平,太平得就像是太平院的門臉兒,一成不變的安穩肅靜。只是各府間的暗湧卻不像街面上這麼太平,各府仍舊震驚於一個事實,那就是那就差沒生吃人肉的四公子回來了。
這段時間倒還沒什麼動作,可就是沒動作才讓各府更不踏實,按著從前那位四公子的脾氣,他手裡雖然沒有刀,可他有比刀更狠厲的手段。
京城的某個府邸裡,有人正在嘆氣說道:“我早就說過,永遠不要相信他死了,這天下如果只能活下一個人,必定是他。以為他死了的人,不如想想當年御史臺聯合起來參他擅權的時候,那年他才十六吧,擅權的摺子一上去,他就赤了上身負劍站在議政殿外。那時候天冷得吐口唾沫都成冰碴子,他可好,一站就是三天三夜。那會兒誰都以為他死定了,他也就剩下半口氣吊著了,結果怎麼著,他好生生地活到現在,還榮寵至今”
“父親,這事四公子玩笑似地說起過,說是在天子面前要做兒子不容易,要做臣子卻是極容易的,擺準了位置好好做個忠臣孤臣,那就什麼也不要怕。”答話的正是言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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